,一路北上,到通县、经顺义,之后便是昌平,200公里的征程,预计需要三天时间。
彼时,我军机动化水平有限,为了及时支援前线,陈朝阳部依旧依赖传统的骡马运输。
两千人的队伍也是浩浩荡荡,一辆略微老旧的吉普车在颠簸中行进。
陈朝阳特意将徐卫华叫到身边,两人并排而坐。
“卫华同志,把你从野战部队调到这小县城赴任,底下恐怕有不少战士说怪话了吧?成了地方卫戍团,是少了许多战场杀敌的功绩。”说着,他从那军大衣中掏出一包飞马牌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徐卫华。
听到询问,徐卫华条件反射般挺首脊背,后脑勺撞在帆布车篷上,发出闷响。
“报告首长!二营全体指战员坚决服从组织安排!”话音落下,他才注意到陈朝阳递来的香烟。望着老首长熟悉的面容,徐卫华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曾经,他也是在陈朝阳麾下摸爬滚打,他总能在这位首长那里学到新的知识,说到底他曾经也是大字不识,那么多年自己这位首长总是时不时组织部队在闲暇时为战士们扫盲识字。
他们之间更像是亦师亦友。后来老首长被调到纵队政治部,两人也是许久未曾谋面。
没想到再次重逢,自己竟从营长连升两级,成为正团级干部,他心里清楚,这一切离不开老首长的信任与提携。
或是感受到了熟悉,徐卫华接过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这才缓缓开口:“要说完全没惦记前线是假话...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哪个战士不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