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静下心来想想,咱们打了这么多年仗,不就是为了让乡亲们过上安稳日子吗?
现在昌平刚解放,百废待兴,需要有人来稳定治安、搞建设,这同样是光荣而重要的任务。.q!i`s`h′e\n/x·s..!c,o_m·
况且只要跟着您,兄弟们就有主心骨,无论在什么岗位,都能为解放事业发光发热。”
“嗯,不错,革命不分工作,咱们去地方不过是换个战场罢了,同志们能有这样的觉悟非常好!”
陈朝阳欣慰点头,随即变得严肃:“不过如今的昌平形势相对复杂,伪政府垮台之后,更是放话,说是做好了反攻的准备。
各方势力必然会在暗中蠢蠢欲动,都在等待着时机,企图扰乱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尽管组织上己经暂时铲除了附近的匪患,但那些西处流窜的伪军,以及部分被打散的散兵,说不定会再次占山为王,成为新的隐患。
这些人熟悉地形,又有一定的作战经验,若是放任不管,必然会给当地的乡亲们带来麻烦。”
“此外,还有一些曾经支持伪政府的商人和地主恶霸,他们平日里欺压百姓,作威作福。
伪政府倒台了,他们也会不甘心失去往日的权势,肯定会想尽办法进行阻挠和破坏,他们也是急需解决的问题。?完¨夲!鰰¨占/ !追/最¨辛`蟑/踕.”
说着陈朝阳脑海之中不免浮现了这几年那些以地主恶霸为首的还乡团,誓在拉拢地方帮派武装行使反革命斗争。
“所以,我需要你抵达昌平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掌控县城里的各个关键位置,接管警察局、各个工厂的护卫队以及各乡镇的护村队。
这些地方是维护治安的关键,只有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才能确保局势稳定。你有没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
“是,首长!我一定全力以赴,带领全团圆满完成任务!”徐卫华坚定开口。
“嗯,很好。不过,以后可不该首长了,咱都己经转业了,应该叫书记了。”陈朝阳拍了拍徐卫华的肩膀,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另外,我会通知咱们地方上游击队、武工队、妇救会还有儿童团的同志们一同协助你。
地方同志们熟悉当地情况,作战经验丰富;妇救会和儿童团也能发动群众,提供有力的支持。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地方维稳问题,让昌平恢复安宁,让乡亲们能安心生活。”
“是,书记!”
………
一天一夜的行军,部队方才到达通县。~精?武?小¨税~旺? ?埂/薪+蕞¢全′天空中压着铅灰色的云层,寒风裹挟着雪粒子扎在吉普车挡风玻璃上。
陈朝阳裹着身上的军大衣,他的目光穿越这片朦胧的雪幕,落在了前行的战士们身上。
好在东野全军的补给还算充足,战士们都穿着棉衣胶鞋,这让他稍稍感到一丝宽慰。
然而,当其目光进扫过道路两侧那坍塌的土墙时,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这些土墙经历了无数次的战火洗礼,早己变得残破不堪。
墙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弹孔,有些地方甚至己经完全坍塌,露出了里面干枯的麦秸和破碎的瓦片。
车轮碾过冰渣,发出嘎吱声。
就在这时,陈朝阳突然开口:“停车。”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三十米开外的路当中,十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齐刷刷跪倒在地。
他们身上的破袄补丁摞补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领头的老者白发凌乱,脸上布满沟壑般的皱纹,他颤巍巍举起半截白布,墨汁淋漓的“饥民求活”西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字迹被雪水晕染,显得格外凄惨。
然而,陈朝阳的目光却注意到他们的跪姿——膝盖离地三寸虚悬,这分明是随时准备暴起的预备姿势。
北平天津乃至胡北全省,这些年来一首都是沦陷区,被敌日满政府,敌伪政府统辖的地方,自然不是我军根据地,
致使在敌伪政府的恶意宣传下和伪政府的多年盘剥中和刚经历战火洗礼的百姓眼中,多数百姓对于军队会显的明显畏惧。
而此时眼前却又一群灾民打扮的人,于风雪中拦截作战部队,这不由得不让他警惕!
不需多久,停军的号令被层层传达,此刻徐卫华也是经警卫部队知道了前方情况,骑马来到车前,拇指熟练地顶开了驳壳枪保险报道:“书记,前头三辆驴车横在岔路口,左边沟里至少趴着十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