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怀孕?”
我嘀咕一句,说道:“是有点不正常!”
“不是有点的问题!”
武哥摇摇头,说道:“问题很大!”
“怎么个大法?”我喝了一口豆腐脑,含糊不清的问道。^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黄大疤瘌对手底下的这几个小姐,管的非常严格,安全措施做的很好,不可能怀孕的,更何况是同时怀孕!”
武哥说道。
说到这,武哥迟疑一下,从包里拿出几张片子,推过来道:“还有,那几个小姐都做了检查,你们看看片子,这对吗?”
老刘头拿起一张片子看了看,阴若璃也拿过一张片子,但没看,而是举到我面前,伺候我看片子。
“没看出什么来啊!”
我扫了一眼说道。
“这里不对吧!”
老刘头则指着一处说道。
我看了看,他指的那处,不是很明显,反正我是没看出什么来。
“没错,就是那里!”
武哥点点头,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说道:“县里的大夫说,那是尾巴!”
他这么一说,我又看了一眼,细看之下,确实有点像尾巴。
“当时是黄大疤瘌带她们去做的检查,要是一个两个,还有可能是返祖,可八个都是这种情况,那个大夫也害怕!”
“武哥,黄大疤瘌对你挺信任啊,什么都和你说,连检查的片子都让你带来了!”我喝下最后一口豆腐脑,点了点片子说道。*0-0?小~税!网~ ¢更¨薪_嶵`全^
“十一,我也不瞒你,黄大疤瘌能收下歌舞厅,自己当老板,我没少出力!”武哥吐出一口烟圈,说道:“是我找的你国哥,让他罩着黄大疤瘌的,要不然的话,搞黄他的歌舞厅,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在里面有股份?”我问道。
“有一成半的份子,你国哥也有!”武哥说道。
他这么说,这个活我怎么都得接了。
我放下筷子,问道:“武哥,还有什么不对的吗?”
“有!”武哥点点头,说道:“从医院回来后,黄大疤瘌审她们了,她们赌咒发誓的,说绝对没有私下和人乱搞,接待客人时,也都是按照要求做的,她们也不知道,怎么怀上的!”
“见审不出来,正规医院又不愿给她们做流产手术,黄大疤瘌在县里找了一个黑诊所,打算把孩子打掉,结果去了之后,刚上手术台,就发生了意外,做手术的那个医生,突然拿头去撞墙!”
“要不是诊所小,黄大疤瘌进去的及时,那个医生有可能把自己撞死!”
“叔,这是有东西不让那个医生把孩子打掉啊!”我对老刘头道。/鸿′特¢晓\说,网? ′首/发?
“嗯!”
老刘头点点头,说道:“这个活有点意思!”
“那咱们过去看看?”我说道。
“你吃完了吗?吃完了咱这就走!”老刘头说道。
“吃完了!”
我接过阴若璃递过来的纸,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
以前吃饭,可没这个待遇。
出发去镇上的路上,武哥又和我说了一些歌舞厅的事。
这家歌舞厅,最开始的时候,主要客户群体是煤矿工人。
我们县私煤窑多,下矿挖煤虽然危险,但赚的也多。
私煤窑结钱,多半都是周结。
拿到钱后,很多矿工都会到镇上潇洒一下,尤其是没结婚的。
夜上海歌舞厅,由于保护措施做的好,还定期给小姐检查身体,很是红火。
火起来后,价钱上涨,一般的矿工玩不起,也不舍得玩,只要客户变成了矿上的中层人员。
比如小组长,矿头,护矿队的队长,甚至有的矿主都会来玩。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夜上海歌舞厅。
下车之后,一个右脸上有一大块烫伤疤痕的中年男人,堆着笑脸迎了出来,正是黄大疤瘌。
“武哥,陈师傅,刘师傅……”
黄大疤瘌挨个和我们打招呼。
之前丁家办丧事,黄大疤瘌也来了,我们是那会认识的,不过只是面熟,没有深交。
“出事的那几个小姐在哪?”
我没废话,首接问道。
“在楼上宿舍!”
黄大疤瘌往上指了指。
夜上海歌舞厅一共三层,一层是舞池,二层是单间,三层是宿舍和库房。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