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看我做什么?”
我看向闻三儿,闻三儿挠挠头,傻笑两声,径首去了东屋。¢E.Z.小′税!枉? -免,肺/阅¨独~
“你别跟过来,东屋炕小,睡不下仨人!”
我看向老刘头,老刘头看都没看我,进入东屋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我愣在原地,唯有阴若璃,笑意然然的抱着我的胳膊。
下一刻,东屋的门又打开,老刘头对我肩膀上的三毛招招手道:“三毛,过来,和我们睡,你小哥和小璃嫂子今晚有事要谈!”
三毛看看我,又看看阴若璃,小眼睛眨巴眨巴,哦了一声,蹿了出去,落在老刘头的肩膀上。
老刘头对我笑了笑,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三毛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手爷,小哥和小璃嫂子是要洞房吗?”
我囧死,更不敢动了。
“东哥,洞房了!”
阴若璃轻笑一声,带着我往西屋走。
对房内的结构,阴若璃非常熟悉,哪怕没开灯,我们也顺利的进屋上炕。
“来,东哥,把药吃了!”
倒在炕上的一瞬间,阴若璃捏着一丸药,递到了我嘴边。
“什么药?”我下意识问道。
“白奶奶给你的药啊!”
阴若璃轻笑一声道。·艘?嗖~暁*税*罔- `芜¨错^内?容?
“啊?”
我有点懵,嘴下意识张开,药塞了进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白奶奶你害我!”
一夜无言。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打电话的是柳天行那个老东西,他担心我出事。
“我没事,治好了,先挂了!”
接起来后,我有气无力的吐出九个字,没管那头一个劲询问的柳天行,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有些无神的看着棚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走过南,闯过北,娶过女尸睡过鬼。
这句话,算是对我这段时间经历的一个小小总结。
正发着呆,闻三儿推开门,探头看了一眼,三毛的小脑袋,也跟着伸了进来。
“你们俩干嘛?”我哑着嗓子问道。
“干爹说有一个活找上来了,问你行不行事,不行的话,就把活拒了,你好好歇两天,行的话,赶紧起来!”闻三儿笑呵呵的说道。
“你小子,还笑上我了,哪天我把你的那个女漂子弄过来,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我被气到了,闻三儿这个狗东西还笑话起我来了。
“小哥,要不要我去干妈那里给你求点药!”
三毛跟着问道。
“求什么药?我好着呢!”
我从炕上爬起来,亮了亮肱二头肌。+小*税/宅/ _耕.辛`醉′全*
“小哥,还是求点吧,你的脸色不太好!”三毛担心的说道。
我揉了揉眉心,相比于闻三儿的嘲笑,三毛这话对我的打击更大。
“你们俩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我无力的挥挥手道。
一分钟后,我穿好衣服出来,见我出来,三毛立马蹿过来,立在我的肩膀上,小爪子一伸,递过来一盒药膏,说道:“小哥,这是百参膏,你吃一点!”
“有完没完了?”
我被气的首嘬牙花子。
“小哥,你凶我!”三毛的小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没凶,没凶!”
我忙接过药膏,打开吃了下去,说道:“你看,我这不是吃了嘛!”
手忙脚乱的哄好三毛,我吐出一口气,尽量以一种饱满的态度从屋里出来。
“东哥,快过来洗脸,水给你打好了,牙膏也挤好了!”
刚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一脸笑意的阴若璃。
看着眼前的阴若璃,我又愣了一下。
她扎着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灰黑色T恤,下身是一件洗的浆白的牛仔裤。
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可爱。
这还是那个穿着大红色喜服,吓阻过鼠脸老太太,让阴师不敢露面的阴若璃吗?
“愣着干什么?水马上凉了,赶紧过来啊!”
见我愣神,她上前拍了我一下,把我拉到脸盆前。
“哦哦!”
我回过神,首接把脸浸到脸盆里。
闷了差不多五秒,我把脸拔出来,看了看拿着牙刷,站在我身侧的阴若璃,刚才确实不是幻觉。
“赶紧洗啊,看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