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响起。
“怎么有孩子哭?”周老二顿了一下,朝着婴儿啼哭的方向望去。
“屁的孩子哭,那是鬼哭!”
老刘头脸色一变,说道:“要么是你们惹上的东西追过来了,要么是他们早就在这附近埋伏着,等着我们上钩!”
“怎么办?”周老二有点慌,眼角又开始抖。
“先回车上再说!”我说道。
“哎!”周老二点点头,咽了咽口水。
按照原路往车的方向赶,婴儿啼哭声忽远忽近,忽左忽右,始终没停。
小三毛立在我的肩膀上,根本没管婴儿啼哭声,始终警惕的看向我们斜侧方。
两分钟后,当我们穿过那两个院子,来到那道倒塌的红墙前时,意外发现我们的车前,出现了一个三西十厘米高的酒坛子。
“怎么有坛子?”周老二问道。
“不管他!”
我眯了眯眼睛,从墙上迈了过去。
我过去之后,他们仨依次从墙上翻过来。
周老二拿着手电照了照酒坛子,又照了照车,光突然一颤,道:“车里有人!”
不用他说,我也看到了。
驾驶位上,确实有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真人,而是一个童男纸人。
光照过去后,这个纸人微微侧头,看向我们,嘴角扯起一抹夸张的弧度。
“动、动了!”
看到这一幕,周老二牙齿开始打颤。
“东子,还是跟你合伙过瘾,刚搬过来,就来了一个大活,你这身邪骨头没白长!”
老刘头这时嘿嘿一笑,往兜里一摸,掏出一个扁平铁盒,拧开瓶盖后,灌了一口酒,大步走向面包车。
我刚想拦,让老刘头小心,闻三儿拉了我一下,小声道:“东哥,干爹招多着呢,不用担心!”
我一顿,老刘头己经走到了面包车前。
他没拉车门,而是敲了敲副驾的车窗。
驾驶位上,那个纸人听到敲窗声,嘴角咧的更开了,还把身子凑过来,推开了车门,就好似自己是正常人一样。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老刘头对着纸人噗的一口,喷出了自己嘴里的酒,右手同时发出咔哒一声,喷出的酒液瞬间化为一道火舌,冲向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