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瞬间将纸人卷入其中,纸人发出一道尖利的嚎哭声,从车上冲下来,想要逃跑。?看*书¢君~ *庚¢辛/醉_筷\
老刘头又灌了一口酒,对着纸人喷出。
火苗瞬间膨胀,将纸人吞噬。
“东哥,我没说错吧,干爹活多着呢!”闻三儿嘿嘿笑道。
“多是多,可我的车啊!”
我抽抽着嘴角说道。
车座肉眼可见的焦了,车窗也被火燎出了黑痕。
两口酒过后,老刘头还没放过这个浑身是火,马上就要烧成架子的纸人,又是一口酒喷了过去。
这口酒喷过去,纸人的嚎哭声更凄厉了,但他还坚持向前跑。
我眯了眯眼睛,不但没感到一丝高兴,反而心里一沉。
纸人发出的嚎哭声,是小孩子的声音。
老刘头可能也感觉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没有再次喷酒。
火光中,纸人踉跄着跑到了位于面包车前的酒坛子边上,痛苦而又委屈的啼哭声更大了。
就在他的啼哭声中,一双苍白的小手突然自酒坛子两侧伸出,抱住了纸人,将烧成了竹架子的纸人拖入酒坛中。
在那一瞬间,我隐约看到一个烧的焦黑的五六岁大小的孩子冲入了另外一个孩子的怀抱。
这让我想起佛爷上次和我说的,八爷曾经送给他一套人偶的事。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那些人偶,每一个都是一个或者数个孩子的血泪史。
人贩子该死。
现在对方又玩起了这一套,纸人里的魂是小孩子。
酒坛子里的,还是小孩子。
我恨的牙痒痒。
如果让我抓到这些人贩子,我必然挖出他们的眉心骨,把他们制成嘎巴拉,让他们日日受折磨,夜夜不消停。
与此同时,酒坛子好似得到了命令一般,坛底突然冒出一双惨白的小脚,带着酒坛子飞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不只是酒坛子,那两道婴儿啼哭声,也随之消失不见,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走,上车!”
我没犹豫,对闻三儿点点头,率先往驾驶位走。
闻三儿紧跟着我,小三毛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小哥,是不是我小嫂子把他们都赶走了啊?”
“不知道!”
我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嘴上虽然说不,但心里很清楚,多半是阴若璃干的。
“陈师傅,我们去哪?”
上车之后,周老二问道。
“带你家佛爷去求药!”
我说道。
佛爷身上的伤,我看不懂。
我看不懂,自然要找能看懂的。.l+a^n¨l_a?n-w-x¢..c~o?m¨
除了白奶奶,我想不到别人。
凌晨一点,我们到了梯子岭。
“这是中了蛛毒!”
看到佛爷的情况,白奶奶一语断出了他的情况。
“蛛毒?”
我狐疑的看着白奶奶。
“就是蜘蛛!”
白奶奶皱眉看了看我,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把情况说了一下,白奶奶的眉皱的更深了,说道:“拐子门从古至今,从来没有断绝过,知道为什么吗?”
“有需求?”我说道。
“这只是一方面,真正的原因是,有些材料,他们搞起来最方便!”白奶奶说道。
“白奶奶,你是说那些孩子?”
我马上明白白奶奶的意思,用孩子炼丹。
“没错!”
白奶奶点点头,说道:“其实有些拐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拐来的孩子,到底卖给了谁,又用作了什么!”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就是某些权贵的夜壶!”
“清末民国那阵,是拐子门最嚣张,也是发展最快的时候,很多阴损的术法,都是那个时候研究出来的!”
“那个八爷,多半得了拐子门的传承!”
说到这,白奶奶一顿,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佛爷说道:“还有,那个八爷,可能和东北的养蛛人勾搭上了!”
“干妈,我刚才在市里的时候,有种被盯上的感觉,是不是蜘蛛?”小三毛这时插嘴道。
“说说是什么感觉!”白奶奶说道。
“就好像被蛇盯上一样,冷冰冰的,非常难受!”小三毛想了想说道。
“看样子那位不只是养蛛,还拜了蛛仙!”白奶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