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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思,斗争的严峻岁月已经过去,丧失骨气的共产党员已经颓废潦 倒或者参加了敌人的阵营,健康的分子始终为党而斗争。^x¢7.0!0+t¢x?t′.,c-o`m′这些就是工业化和 集体化的年代的情况。所以我不相信,在这种严峻的时代过去以后,卡尔波 夫以及像他这样的人竟有可能置身于敌人的阵营。而现在根据证词看来,似 乎卡尔波夫在 1934年被托洛茨基分子拉过去了。我个人是不相信 1934年时, 一个为了党和社会主义而在对敌人无情斗争的漫长道路上走过来的忠实党 员,现在会是敌对阵营中的人。我实在是不相信 我不能设想,一个在艰难 岁月里跟党一起走过来的人,后来怎么可能在 1934年竟加入了托洛茨基分子 的行列。这是一件十分离奇的事。”④ 接着,波斯蒂舍夫便要谈对布哈林和李可夫的指控问题,但斯大林却不 动声色地及时地打断了他的话,并以这种做法让出席会议的人懂得他已知道 波斯蒂舍夫要谈什么。这可能就是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谈到的斯大林与 波斯蒂舍夫的那次争论。赫鲁晓夫说: “斯大林在他的一次谈话中表示了他 对波斯蒂舍夫的不满,并且问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波斯蒂舍夫明确地 回答: ‘我是一个布尔什维克,斯大林同志,一个布尔什维克。’这种声明 起初被认为是对斯大林的不尊重,后来被认为是造成危害的行为,其结果是 波斯蒂舍夫被干掉,并且毫无理由地被谴责为 ‘人民的敌人’。¨二\芭+墈¨书!王+ /最^鑫.漳,节+哽*新*筷\”⑤ 由于斯大林的插话及其咄咄逼人的威势,波斯蒂舍夫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离开了发言稿,开始解释他以及持有相同意见的人的疑问。他说,他听了 斯大林的分析后,现在收回自己的疑问并且希望其他人也这样做。 大多数人在发言中这样做了,但是,据说鲁祖塔克、丘巴尔、埃赫以及 军队的几个首长并没有收回自己的疑问。他们强调说,他们的疑问并不是背 叛和懦弱,而是对苏维埃国家的关心。丘巴尔的话尤其肯切。卫生人民委员 卡明斯基尽管只是中央候补委员,也坦率而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意见。他平 静而有力地谴责了叶若夫及其清查手段。他们的意见虽然在大多数中央委员 中产生了共鸣,但他们手中没有会议的领导权,无法使会议讨论他们提出的 问题,更不用说对此进行表决和形成决议。所以,他们的抗争变成了申诉和 暴露。而对方则不然。他们人数虽少,但手中握有领导权。他们思想上是坚 定的,组织上是团结的。他们之中的一些人身居高位,权势压人。不仅有斯 大林,还有日丹诺夫、叶若夫、莫洛托夫、伏罗希洛夫、卡冈诺维奇、米高 扬,甚至包括赫鲁晓夫和什维尔尼克等。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对抗。邪恶势 力有恃无恐。由于他们的主导地位和决定作用,中央委员会这一党的最高民 主机构变成了自身的对立物。 斯大林坐在主席团里自己的位子上,不动声色地吸着烟斗。·x\w+b^s-z\.?c`o,m/那缭绕的烟 雾赋予他一种神秘的权威。他不时插上几句话,充分表明他在党内至高无上、 居高临下的地位和独自享有的裁决权。会议结束时,他像家长一样,用平缓 和宽厚的口气讲了话,感谢大家的建设性批评,并指出团结一致和坚定地反 对托洛茨基阴谋分子的必要性。整个会议,除了布哈林和李可夫掀起了一些 波澜,波斯蒂舍夫、卡明斯基等卷起几抹浪花外,还算开得顺利和谐。但这 种顺利和谐的真正含义很快就表露出来:在这次全会上对恐怖政策提出疑义 的人后来全被消灭掉了。 中央全会提出了开除和逮捕布哈林和李可夫的问题,并且将拉狄克和索 科利尼科夫押上会场对布哈林和李可夫进行指控。布哈林和李可夫没有去忏 悔。他们多次站起,进行驳斥,进行辩护。布哈林还慷慨激昂地点名指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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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和叶若夫建立警察专制政权的阴谋,含泪恳求中央委员会觉悟过来通 过正确的决定。他们进行了最后的抗争后,于 2 月27 日被捕。关于他们被捕 的详细经过,请看下文。 2 月26 日,日丹诺夫作了论组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