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我昨天去见大王的时候,发现他很颓废的坐在屋中喝酒,想来一定是跟国师吵架了。.k¢a′k¨a¢w~x¢.,c·o*m¢虽然我劝了他,让他有什么矛盾一定要及时解决,但以他那倔强的性子,就算他做错了也肯定不好意思来找您。”
大司命脸上满是对他那学生的恨铁不成钢,也带着几分无奈。
“他自小如此,惯会给我这个做老师的找麻烦。我又不能真的放着他不管。昨夜辗转反侧了一夜,始终无法入睡,故此今日一大早上门叨扰,还请国师勿怪。”
“所以大司命此次前来是为了大王的事情。”听大司命这么说,云翳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说实话,他看到大司命这么早来,还以为这是他知道了什么风声。
云翳顿了顿,对大司命轻笑一声:“只是这件事并非是我责怪大王,而是他应当是不想再见我的。”
“怎么会?”大司命皱眉,讶异道:“大王对国师的好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您主动去服个软,大王那犟驴性子也就跟着顺坡下驴了。”
“如果是寻常矛盾,我自然是会去找他的。但遗憾的是,这并非寻常矛盾。”
兴许下一次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呢。
“可是……”大司命还想说点什么,被云翳给打断了。
“不过大司命说的对,矛盾终究还是要解决的。′k?a·n?s?h`u/b`o_y,.,c~o-m·您说……大王他昨天又借酒浇愁了,对吗?”云翳略带歉意的看着大司命,很抱歉打断他说的话,“我马上就去看看,您也早些回去。早晨天寒,万一冻着了生病就不好了。”
大司命成功被转移注意力,有些疑惑:“有谁会因为早上起得早被冻生病?”
云翳一哽,他又忘了百岐人超乎常人的体质。
“总之,今早麻烦您跑一趟了。我洗漱一番就会过去,您也不必担心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云翳行事向来可靠,大司命对他更是百分百的信任。毕竟跟他那学生不一样,云翳是个很细心的人,看着身材那么瘦小那么文弱,抗压的能力却比殷肆那个大块头强多了。
因此听云翳这么说,大司命没有丝毫怀疑就相信了他能解决好一切。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大王他自幼没了父母,是我把他养大的,他是什么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虽然顽皮,却是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只是有些地方过于青涩,比不得国师聪慧,真是让老夫又爱又恨啊。”
大司命脸上露出无奈又释然的笑,让云翳心神一动,想起了他师父。
“大王如今也不过十九,未满二十,有些地方不成熟也不奇怪,何来我比大王聪慧一说?我倒是很羡慕大王身上的朝气蓬勃,虽然他一见面的时候就把我关进大牢之中。*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不过难以想象,居然会有人因为牢狱犯生气了低声下气的哄人,典型的缺心眼。
一回想当时的场景,云翳就忍不住想笑。
听云翳这么说他,大司命脸上露出些许嫌弃来:“我倒是不见的他哪里比国师聪慧,他要是有国师一半聪慧,我也用不着那么头疼了。”
“不过,虽然那小子很多时候都很乱来,很任性,而且喜欢乱发脾气,有自己的小性子,他也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学生。我相信国师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看大王的。”
云翳一愣,“何以见得?”
“我能感觉到,您和大王相处的时候很放松,而且很开心。”
云翳脸上淡淡的笑意慢慢收回,看了大司命一眼,随后慢慢别过头,装作去看天色。
“……天色不早了,大王应该起了,我这就去找他。您也该回去休息了。”
大司命笑了两声,把自己带过来的狐裘给披到云翳身上,又往他手里塞了个小火炉。
“天气转冷,国师身体文弱,难免让人担心。我怕国师府的人忘了国师与我等粗人不同,怠慢了国师,特意在一个月前就筹备命人量身定制了一款裘衣,还请国师保重身体,莫要生病,这也是整个百岐的祈愿。”
云翳只觉得心脏漏了半拍,被烫到似的手忙脚乱把身上的狐裘解下来还给大司命,动作十分小心。
“此物珍重,我受不住。”
大司命眉头一皱,“如何受不住?您这么说,可是折煞老夫了!整个百岐子民的生命,可比这狐裘重上万钧,只一件狐裘老夫犹嫌不够,还是说国师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