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十次有九次都是因为他!”
“那大王是做了什么才让大司命去告状的呢?”
“……”声音有片刻停顿,随后十分理直气壮,“孤什么都没做!”
对,就是这样,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多管闲事的大司命!
不就是练武的时候戳了旁边的人的屁股吗,只出了一点点血,至于这样哭爹喊娘的告上门?还有不就是把他养的鱼烤来吃了吗,都是鱼,河里的吃得,就他的金贵吃不得?
那片刻的停顿已经告诉云翳事情的真相了,他配合的点头。
“嗯,对,大王什么都没做。”
心虚的殷肆根本没听出来这是应付的语气,拉着他就往自己寝宫走。
“国师今日疲惫了,还是早日休息的好。明日早朝你也要去,文武百官都要来朝拜你。”
朝……拜?
云翳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充满了拒绝,一个大司命就够他吃不消了,更不要说所有的文武百官。
殷肆见他满脸拒绝,不由笑了出来。
“国师在害怕?”
“没有害怕,只是想明天会很累。”云翳叹了口气,而后又发现这条路不是走国师府的,有些疑惑,“大王,国师府不在这边,您走反了。”
“孤知道。”殷肆脚步依旧没有停下,“孤没走错,就是这个方向。国师今晚要跟孤抵足而眠、促膝长谈!看大司命还敢说孤看不惯国师!”
殷肆想要为自己正名,可就苦了云翳了。天知道,他自从三岁开始就一直一个人睡了,身边有人不习惯,说不定会紧张的根本睡不着。
“大王,促膝长谈可以,但还是别抵足而眠了吧。”
“那怎么行!关系好的君臣向来都是鱼水之交,孤与国师便是如此!不这样,又怎么能体现出孤对国师的敬重呢!”
云翳一个头两个大,想告诉他想要体现出敬重不一定要抵足而眠,也有其他的办法。但是殷肆就是认死理,不管云翳怎么说,反正他这样认为的就这么去做了。
二人争执互不相让,一直争执拉拉扯扯云翳甚至没注意到已经来到了殷肆寝宫门口。
他抬头看了眼牌匾,掉头就想跑,被殷肆一把扛起来带进去扔到床上。
他双臂环胸笑的肆意,“都到门口了还想走,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你飞走。”
那模样不像个大王,像个山大王,而云翳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掳来的压寨夫人。
甩甩头,将这种奇怪的想法感觉给甩出去。
既然双方无法达成共识,那便各退一步。睡一个屋子可以,但要分床睡。
殷肆不乐意,这样就无法体现出君臣友好了。
云翳目光十分真诚的看着他:“大王,我从没和人一起睡过,旁边有人我睡不着,会休息的更差。”
听他这么说了,殷肆才放弃一定要和他同榻而眠的想法。
但是……
“那就孤睡地板,国师睡床。”
云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