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我新学了一道菠萝炖牛肉，保证让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乌云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菲力亚被风吹乱的头发：“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差点把厨房炸了。”

“这次不一样！”菲力亚信誓旦旦地竖起三根手指。

她们牵着马慢慢往回走。马蹄踏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菲力亚哼起歌来，是一首欢快的荷兰民谣，乌云也跟着轻轻哼唱。

“等等！”菲力亚停下脚步，从马鞍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差点忘了，给你买的。”她献宝似的递过来，“你最爱的杏仁可颂。”

乌云接过面包，香气扑鼻而来。她小小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下，甜香在舌尖化开。

“怎么样？”菲力亚期待地问。

乌云点点头，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说：“比你的炖牛肉靠谱多了。”

“嘿！”菲力亚佯装生气地拍了她一下，两人笑闹着翻身上马。

暮色中，两匹马并排小跑着，载着她们穿过绵延的田地。菲力亚时不时转头看乌云一眼，夕阳的余晖映在她脸上，让那张总是带着淡淡忧郁的脸庞也温暖起来。

“快点！”菲力亚突然加速，“最后到的人要洗碗！”

乌云笑着追上去，风在耳边呼啸。

这一刻，她觉得，生活或许可以就这样简单而美好地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