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停下,林知言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那边,是什么地方?”纪栀叶指了指那处。!2-疤¨墈~书`徃? -埂_辛~嶵?全!
“那是坟地,这里之前都是土葬,这两年才开始执行火葬的。”路筱解释道,“那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纪栀叶摇摇头,本来她就只是觉得那处的气息比较阴冷,如果是坟地的话那就正常了,就像停尸间和焚烧炉那些地方会让人感觉不适一样。
走过一座石质小桥,就算到了漯河村,村头的这小河也是漯河村名字的由来,只不过现在温度低,整个漯河已经结冰了。
把张姨送回家,因为要先收拾房子,于是谢绝了她吃饭的邀请。
三人分工合作,路筱负责生火做饭,纪栀叶和林知言负责清理屋子里的积灰。
林知言拿着鸡毛掸子,这东西他就小时候见过,没想到长大了还能看见这种玩意,他随意的扫了一下柜子上的灰尘,厚厚的灰尘正好拍在纪栀叶头顶。
林知言看着头顶灰白的纪栀叶,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w_e*n_x^u-e,b~o·o?k′.,c.o¢m¢
纪栀叶手里拿着扫帚,额角猛地抽动了一下,林知言甚至听见了她摩后糟牙的声音,连忙出声道:“别,这地儿可禁不住你折腾。”
闻言纪栀叶咬咬牙,猛地深呼吸一口气,拍掉头顶的灰尘,掉头扫地去了。
林知言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此地不利纪栀叶发挥。
收拾的差不多已经入夜,屋内飘出了饭菜香味,虽然外面北风呼啸又飘起雪花,但是屋内非常暖和,饭菜也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开饭了。”路筱把菜都端上来,“尝尝,我做了我们这特色的,和青城市的口味有点不一样的。”
纪栀叶和林知言食指大动,尝了一口后,林知言道:“可以啊路筱,下次教教我这几样菜。”
纪栀叶眼神也是一亮,纪栀叶不语,只是一味夹菜,把腮帮子塞得满满的。
“哼哼,绝对正宗。”路筱破为得意地昂这头。,w,z,s^k′b*o.o!k..¨c′o¨m/
饭饱后,路筱看着外面的天气,“这雪估计会很大,你们可能有几天不好回去了。”
“那就多待几天,在这过年也可以。”纪栀叶蹲在门口,手里团着雪球,不一会儿一个圆滚滚的雪球就再她手里成型,然后她一个用力,圆润的雪球在天空化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啪的一声正打在给羊叉干草的林知言身上。
林知言被打的一激灵,回头看去就看到纪栀叶已经又攒好一个雪球,在手里一下一下掂着,一脸坏笑的挑眉看着他。
林知言愣了愣道:“不,你别这么记仇......”
还没等林知言说完,纪栀叶手里的雪球已经化成一道白光向他砸来,而这次速度极快,可不是刚刚偷袭那轻飘飘的砸了一下。
这玩意砸身上,高低得跟个搬砖一样。
林知言赶紧一侧头躲过去,嘴里喊道:“师妹你欺人太甚!”
丢下手里的东西开始做雪球,“你这样我要反击了。”
林知言说的煞有其事,纪栀叶则是勾了勾嘴角,表示你来啊。
“接招!”
“诶不是,你下手轻点!”
“我要发挥真本事了!”
“嘶——疼疼疼!”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晚上路筱和纪栀叶谁在路筱自己的小屋,林知言则睡在路筱母亲路芳的屋子里。
屋里熄了灯,炕上很暖和所以睡的很舒心。
但是这是路筱和纪栀叶的感受。
林知言只觉得浑身发冷,这种冷不是空气中寒冷,而是那种从后脊梁骨蹿升上来,又内而外的寒意。
紧接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背部,抓住他的脖颈让他的呼吸困难起来。
他想要喘息但是四周就像没有空气一样,无论怎样用力喘息,仍旧没有空气进入鼻腔。
而他的身体似乎也被这彻骨冷意冻僵了,无法动弹。
他的意识似乎要泯灭了渐渐沉入黑暗。
就在这时候,他左侧大腿处散发出一点亮光,紧接着一股热流自那处顺着身体直达他脖颈,抓住他脖颈的东西被烫了一下松开了他。
“嗬——”林知言猛的吸了一口氧气,睁开眼睛,从梦里惊醒。
他惊魂未定的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