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被人议论纷纷吗？”

“我不在乎。”霍桀紧抿着唇，大掌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想跟你结婚。”

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钱笙笙的，也想明目张胆对她偏爱。

“我在乎。”钱笙笙回握住他的手，继续柔声道：“我不想听别人说你戴着绿帽子，也不想别人说你是舔狗，你很好，不好的是我。”

是她多情泛滥，做不到只跟一个人厮守。

霍桀哑声否认：“不，是我不够好。”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对钱笙笙好，说不定女孩就不会喜欢上其他人。

抒情间，钱美花站在沙发后面，一脸无语。

“到底还走不走啊？”

为了一张九块九的结婚证要死要活，这么便宜的东西能是什么好货？

“走走走。”钱笙笙说着，提笔就准备签字。

霍桀连忙握住她的手腕：“钱笙笙，你再考虑考虑吧……”

“行。”钱笙笙放下笔：“那我们先去照相吧。”

很快，西人便去了照相馆。

钱笙笙先是让钱美花单独照了张大头照。

拍照时一首命令指挥：“没钱花，你眼珠子看哪呢，看镜头啊。”

“没钱花，你拉着一张脸做什么，笑一笑。”

“没钱花，别笑那么谄媚，照好了我又不给你钱。”

……

捣腾半天，终于拍出了一张得体的单人照。

照片中的老人，脸色沧桑却带着笑意，浑浊的眼和蔼慈祥。

摄影师下意识随口问了句：“喜欢什么样的滤镜？我待会调。”

没等钱笙笙回答，钱美花率先开了口：“黑白的。”

摄影师愣了瞬，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钱笙笙却一刹那红了眼，手不自觉攥紧衣角。

钱美花瞥了她一眼，呵笑问：“哭什么？待会不是还要拍合照吗？”

“没钱花……”钱笙笙深吸一口气，哽咽道：“对不起。”

都怪她不懂事，耽误了钱美花那么久。

“祖孙之间说这些干嘛，我又没怪过你。”

钱笙笙耷拉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我不想你走。”

“到时候多给我烧点纸钱，说不准我在那边可以收到。”

“那你要记得我。”

“啰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