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嫁衣的女人,她们手腕上的金镯子正化作脓血。当这些血水汇入暗河,整条河道突然亮起血色符咒——**是横跨八十年的镇魂大阵**!
赵大勇的嵴骨终于被抽出。
女婴欢笑着将白骨插入人皮鼓,敲出沉闷的"咚咚"声。随着鼓点,那些浮尸开始跳诡异的舞步——它们撕下自己的皮肤往鼎里扔,煮出阵阵肉香。
"要成了!要成了!"红袄老太太不知从哪冒出来,她怀里抱着林晓雯所化的招魂幡,幡面上粘满眼球。当她把幡插入鼎中时,沸腾的血水突然凝成**穿军装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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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勇在剧痛中看见,自己的血正流向青铜鼎。每流一寸,鼎里就多一声日语计数:"一、二、三..."当数到"七"时,鼎中伸出青白的手——**那手掌心长着周翠花的嘴**!
"勇哥..."手心之嘴吐出带刺的舌头,"来当...第七个..."
千钧一发之际,崩塌的地宫顶部透进月光。
那根本不是月亮,而是**铜镜最后的碎片**!镜光照射下,女婴突然惨叫——她体内的两具婴尸正在互相吞噬。红肚兜的咬住白襁褓的喉咙,白襁褓的爪子插进红肚兜的胸膛。
"姐姐...为什么..."白襁褓的日语突然变成东北方言,"俺不想...当鬼子..."
民国新娘的残魂趁机扑上,用红线缠住军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红线竟是**她当年被活剖时流出的脐带**!刀身剧烈震动,七个日本军官的幽灵被强行扯出,每个都缺了右手——正是当年在井边结契的姿势!
女婴突然停止撕咬,四只手同时指向赵大勇:"爸爸...血..."
他的血已流成八卦阵图,而阵眼正是那口煮着头骨的青铜鼎。当最后一滴血落入鼎中,整个地宫突然安静——所有鬼怪都保持前一秒的动作,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赵大勇在卫生院病床上惊醒。
窗外阳光明媚,护士正在给邻床换药。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背——皮肤完好,没有剥落的痕迹。
"你昏迷三天了。"医生翻着病历本,"泥石流冲垮老坟岗时..."
"林晓雯呢?"赵大勇突然打断,"还有...那个女婴?"
医生与护士交换眼神:"什么女婴?泥石流里就挖出你一个活人。"
出院时,赵大勇在门口看见个穿红袄的老太太。她怀里抱着个襁褓,哼着诡异的摇篮曲。当风吹开襁褓一角时,他看见——**里面裹着面破碎的铜镜**。
镜中闪过最后画面:民国新娘站在胡家坟前,怀里抱着穿红肚兜的女婴。而她们身后,七个无头军官正机械地重复着剖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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