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继续按部就班每天上下班,偶尔给香客看看事,这天又是休息,肚子饿得咕咕叫,来到街上麻辣烫店,随意点了一碗香喷喷的麻辣烫,正在大快朵颐的时候。·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桌子对面突然坐下一个人,丁肇中定睛一看,打了个招呼,笑了笑,太巧了,这不是道士张玄陵么。
问他“喝点什么”
张玄陵回答“花生露”
服务员默默的开了一瓶花生露,二人闲聊起来。原来这半年张玄陵走遍了东北大半部分地区游历。偶然走到这里,碰巧遇见了我。
吃过饭我邀请他来我家做客,张玄陵摆摆手,说“和你在公园溜达下,和你交代点事我就走了”
原来是他建议我自己开个店,坐堂看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开店不要钱么?我特么兜比脸干净。让我咋办?凉拌!
这天丁肇中做了个梦,梦里一身古装白胡子老头仙气飘飘,由远及近告诉他时间到了,可以坐堂看事了。
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丁肇中就醒了。回想梦里的事,我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就琢么着到哪里租房子,开店,钱从哪里来?唉!
继续借吧,抄起手机给李洋打电话借钱,挺意外,李洋满口答应。于是我俩在街上找了三天店铺,最后简单装饰了一下。
推开窗户,初秋的凉风裹挟着落叶的味道扑面而来。丁肇中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那股只有他能闻到的特殊气息——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讯息。
洗漱完毕,丁肇中换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对襟褂子,这是他的"工作服"。褂子左胸处绣着一个不起眼的狐头图案,普通人根本不会注意,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出马弟子的标志。
"这么早就起了?"母亲李玉芬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煎蛋的滋滋声。
"嗯,今天预约的人多,得早点准备。"丁肇中走进厨房,帮母亲摆好碗筷。
丁肇中接过母亲递来的粥碗,吃完早饭,丁肇中来到店铺。这间二十平米左右的平房是他专门用来"坐堂"的地方。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檀香、草药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内陈设简单:正对门是一张红木供桌,上面供奉着胡三太爷、胡三太奶的神像,香炉里的香灰己经积了厚厚一层;左侧是一张诊桌和两把椅子,右侧则是一个装满各种草药和法器的柜子。
丁肇中点燃三炷香,恭敬地插入香炉,然后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
"弟子丁肇中,今日开堂看事,恳请各位仙家临坛相助。^x-i,n?d\x~s+.¨c_o\m′"他低声念道,随即感到一股暖流从头顶灌入,首达西肢百骸——这是仙家上身的征兆。
"小丁子,今天精神头不错啊。"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是常家仙常天威。
"常爷早。"丁肇中在心里回应,"今天预约了六个人,第一个八点到。"
"放心,有我们呢。"另一个清脆的女声加入,这是胡家仙胡小翠,"昨晚我巡山时看到东南方有黑气,今天估计会有意外来客。"
丁肇中暗自记下这个信息,开始准备待客用的茶水和符纸。虽然现代社会越来越崇尚科学,但在东北这座小城里,出马仙文化依然根深蒂固。来找他的人五花八门:有久病不愈的,有家宅不宁的,有婚姻不顺的,也有单纯好奇想看看"大仙"长什么样的。
七点五十分,第一个预约者准时敲门。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装,但面色灰暗,眼袋浮肿,一看就是长期睡眠不足。
"请进。"丁肇中拉开门,将来人让到诊桌前坐下,"您是赵德海赵老板吧?"
男人明显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预约时用的是化名。"
丁肇中微笑不语,给他倒了杯茶。茶水里漂浮着几片奇怪的叶子,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先喝口茶定定神。"丁肇中说,"您的问题,不是医院能解决的,对吧?"
赵德海的手微微发抖,茶水在杯中荡起细小的波纹。他犹豫片刻,终于开口:"我这两个月就没睡过一个整觉。一闭眼就做噩梦,梦见一群狐狸围着我咬。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有点神经衰弱,开了安眠药,但根本没用。"
丁肇中静静听着,眼睛却看向赵德海身后——在那里,普通人看不见的常天威正绕着赵德海转圈,时不时凑近嗅一嗅。
"他身上有狐骚味,很淡但错不了。"常天威在丁肇中耳边低语,"而且不止一只狐仙的气息。"
丁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