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计装晕的徐冶:“……”
听着母女两人失而复得的哭声,他心中顿感迷茫。
难不成,他还真是为官不仁、为富不善、坏事做尽的孟、沈两家的小儿子和小舅子?
徐冶情不自禁回想过去,刚想起零星碎片,脑海中便一阵剧痛,迫使他停下。
死老头!
他就想不明白了,死老头为什么,要把他和兄弟们的记忆,一年一消除。
整得归元会像个邪教。
他们明明惩奸除恶,维护一方百姓!
徐冶眼皮乱动,明显在装晕。
孟婉韵、孟老夫人看破不说破,体量他归家紧张。
“来人,把二爷抬回院内,再去请大爷回来。”孟婉韵迭声吩咐,发愣地女使小厮回神,分工照办。
孟老夫人错不开眼,带着众人移到幼子院内。
白实院,布景开阔舒爽,院内还戳着练武用的木桩。
一瞧便是根据主人喜好精心布置的院子。
徐冶不想醒,老夫人也没逼迫,只静静坐着。
嬷嬷担心她的身体,吩咐人去煮安神汤。
……
饮下安神汤,孟老夫缓缓止住泪水,激动的情绪缓缓平稳。
“在在?阿厌?”她招手叫来两个宝贝外孙,“你们跟外祖母讲讲,是怎么找到小舅舅的。”
沈在在、沈清厌:“……”
说,还是不说,是个问题。
说清楚,还是编个故事,又是个问题。
“秋穗?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院外孟铮北惊讶万分。
沈在在暗道不妙,立即转身出去阻止大舅舅继续发问。
外祖母年事已高,心神不能大起大落,慢慢告诉她大舅母的事为好。
可她跑得再快,也没孟铮北嘴快。
“秋穗,你们可是被李芙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