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在公司里想不起来幸福公寓的事，现在进了公寓，总该想得起来了吧。”

滕雅山看着挣扎不己的秦启文，心里只感觉畅快。

在现实里出去谈生意，从来都是别人鞍前马后的喊滕总，进了诡域，还要被这么个东西摆脸色。

现在知道得罪他有多么不明智了吧，想着还斜眼看了眼旁边的陆临，却发现陆临根本没在意他。

姓陆这小子，早晚让他好看。

听见自己是在幸福公寓，秦启文几乎吓破了胆。

就是被绑在椅子上，也拼命地往外爬，手腕被磨出了血也不在意。

许建辉和陆临两个人才勉强按住了他。

陆临压低声音，“我们这么多人在，你逃不出去的，好好配合回答我们问题，你才有生路。”

秦启文环视周围一圈，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心如死灰。

陆临把他嘴里堵着的袜子拿出来。

秦启文闭着眼，“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说了她不会放了我的。”

陆临也不急，“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说点我们知道的。”

秦启文冷笑，“你们要是知道，还用得着绑架我？”

陆临不慌不忙。

“比如说，你高薪聘请外地工人管吃管住，把他们都骗进了幸福公寓。”

秦启文惊愕的瞪大了双眼，盯着陆临。

陆临接着说。

“以这些工人的惨死来换取你的活路。”

“你，你怎么知道！”

这也是今天陆临才想明白的事。

为什么公寓的老板明知公寓有问题还要安排工人住进去，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惨死。

但从利益角度来看，工人在公寓里出事，老板也要付一大笔的赔偿金，这样怎么算都是笔亏本买卖。

但是今天童宇彬虐杀猫狗做祭品，让他豁然开朗。

从凶案开始己经过去了十年，作为和公寓连结如此之深的秦启文还好好活着，那只能说明他有独特的方式。

就是献祭。

把公寓楼里的人作为祭品，献给怨魂，来换取自己的生路。

陆临盯着秦启文惊恐的双眼。

“你不觉得怨魂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吗？你这种方式还能多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