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哭声,是老王媳妇发出来的。
解释完这一点,老刘头问了一嘴,孩子是谁的。
老板娘毫不犹豫的说是孙老二的。
我本以为,她这么肯定,是因为没和老王睡在一起。
结果她说,和孙老二没做措施,和老王做了措施。
也就是说,这半年以来,这三人一首过的是二夫一妻的日子。
知道这一点,我非常佩服孙老二,他是真的能忍。
我就搞不懂,这三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都很奇葩。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爷仨一首忙着给老王媳妇超度,立牌位。
和我预料的一样,老王媳妇是大妇,牌位要摆在家里,初一十五按时上香,不得同房。
以后老王和老板娘如果有了孩子,要拜老王媳妇为大娘。
即便如此,我也不太开心。
看着老王和老板娘这对狗男女我就心烦。
最后还是老刘头开解了我,他说我们不是为了那对狗男女忙活,而是为了老王媳妇忙活。
再说了,他所谓的超度,并不是超度,而是按照东北请家仙的方法,把老王媳妇给请了回去。
用老刘头的说法是,有老王媳妇这个家仙在,那对狗男女后半辈子别想消停,
等忙完这个事,我花三千买了一辆二手金杯面包。
之所以买的这么便宜,原因很简单,这是一辆拉死人的灵车。
卖家是开花圈寿衣店的,岁数大了不想干了,再加上两个儿女,全都考到了京城,在京城定居,没人接班,便打折处理了面包车。
面包车保养的不错,起码有七成新。
我们爷仨都很满意。
买完车,我开始考虑阴若璃的事。
其实这两天,我一首在考虑,不过事不能由我一个人决定,我想把阴若璃叫出来,问问她的意见。
保险起见,我决定先去见见白奶奶。
一来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要和白奶奶沟通一下,二来闻三儿新入伙,还没见过白奶奶,三来嘛,有白奶奶在,我心里托底。
于是,在买到面包车的当天晚上八点,我们爷仨还有小三毛,开着面包车去见白奶奶。
没错,老刘头也跟着,他听说之后,非要跟过来,也要见一见白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