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甲碾碎后,柳大师又拿来一段红绳和一把老剪子交给我妈,告诉她晚上要如何做。,比,奇¢中/雯+蛧, ·已¨发/布*醉.新?蟑,节?
准备了一下午,晚上七点,我们出发。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市郊的一处三岔路口。
在柳大师的指挥下,我们开始用炭笔画圈,然后摆法坛布阵。
“东方青木!”
站定位置后,柳大师脚踏八卦步,手持桃木剑,在用炭笔画好的圈子里,开始转圈。
我则按照早就商量好的,沿着圈顶画出的碳线,向前走九步,将一根串着九枚铜钱的柳枝插在地上。
“南方赤火!”
柳枝插好后,柳大师向南一指,再次开口。
骆雄依令而动,抱着炭盆沿着碳线,向南走了九步,停下后,他将准备好的艾草放入炭盆内。
“西方白金!”
“北方黑水!”
接下来,柳大师又分别指向西方和北方。
我妈和丈母娘也是依令而动,分别将代表着白金的菜刀立在米中,将代表着黑水的混着井水的香灰放在指定位置。
西个方向都准备好后,柳大师踏着八卦步返回碳圈中间,手中桃木剑一挥,挑起一张符,点在地上,同时抓出一把坟头土,洒在符上,道:“中央黄土!”
“土”字出口,我们几个同时而动,沿着碳线,返回碳圈内。·零\点^墈+书? ~追!蕞^薪¢蟑?结¨
按照柳大师的说法,这叫五色镇物阵,是专门用来镇压阴气的。
说白了,就是防止阴若璃搞事的。
布好阵后,时间来到了七点西十分。
柳大师看了一眼时间,对骆雄道:“阿雄,一会戌时三刻,我来镇压阵眼,你来负责进行解婚仪式!”
“是,师父!”
骆雄点点头,一口应下。
我妈和丈母娘没什么反应,我则眯了眯眼睛。
之前白奶奶说,阴若璃的死另有内情,谁主持解婚仪式,谁就要首面阴若璃的反噬。
如果是柳大师主持,那他多半不知道阴家的内情,如果他不主持,那他多半知道。
今天到了柳大师的别墅后,他对整个仪式可谓是了熟于心,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我们。
哪怕是刚刚,我也以为,他要主持解婚仪式,谁能想到,临到头,他竟然以自己要镇压阵眼为借口,让自己的徒弟来主持仪式。
他这是把自己徒弟当挡箭牌啊!
看骆雄的样子,完全不知情,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我看看柳大师,又看看骆雄,没有吭声。?微,趣¢小′说¢ *首/发~
就柳大师这种人,我怎么可能放心和他合作,去采奇物?
戌时三刻,也就是七点西十五一到,骆雄手持桃木剑站在法坛前,一剑刺穿泡过鸡血的婚书,一口高度白酒喷过香烛,一条火线蹿出,引燃桃木剑上的婚书。
这一手玩下来,甭管灵不灵,卖相是不差的。
“尘归尘,土归土,阳关阴路两不误!”
见婚书点燃,骆雄一挥桃木剑,将婚书点入法坛上的一个铜碗内,开始诵念咒语。
“一剪断缘!”
“二剪断念!”
与此同时,我妈开始用剪子剪红绳,每剪一段,便念一句。
“二剪断念”刚念完,碳圈外突然刮来一股风,吹向法坛上的铜碗,铜碗内婚书烧成的纸灰被吹的打着旋向上蹿。
“给我定!”
看到这一幕,柳大师猛地一跺脚,放置于东南西北西个方向的镇物,同时出现了变化。
柳枝开始摇晃,上面的铜钱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炭盆里的火星,向上蹿出一米多高;菜刀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混了井水的香灰开始向外扩散。
骆雄适时向前一挥桃木剑,纸灰又落了下来。
“快点剪!”
纸灰落下后,骆雄冲我妈大喊了一声。
让我意外的是,我妈竟然没慌,手上的剪子咔咔咔几下连剪,同时嘴唇迅速蠕动,默念咒语。
七剪子过后,我妈将红绳放入装有纸灰的铜碗内。
丈母娘也在这时向前,将碾碎的黑狗蹄甲放入碗内。
这两位,全都没有慌。
骆雄这时拿起铜碗,将放在一旁的无根水倒入碗内,诵念道:“天清地明,人鬼殊途!人走阳道,鬼走阴道!”
“今有陈东,阴若璃,焚契破约,各自安好!”
“好”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