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这人的力气大,被拖着冲入乱斗群。
“啊!”一个莫名的肘击,再次打在这个人的眼眶上。见自己省内的人吃亏,同省的人不干了,连忙上前,却被另一个省的人拦住。“你们干什么?”“应该是我问你们想干什么吧?”“想打架啊?”“对,就是打架,老子揍死你。”于是乒铃乓啷,四个省的人全部打了起来。&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这是一场乱斗,所有人都在莫名其妙的打,除了自己省的人,其他的都是敌人。他们打的很厉害,腰眼,裤裆都是必打的。只不过有一点,那就是能不打脸就不打脸。其实他们看着打架莫名其妙,实际上却是在争夺一些东西。比如主攻的位置,比如四个军团责任的划分。总之就是四个字,争夺利益。哪个省赢了,那个省未来就有可能获得更多的爵位名额。这是在为自己打,也是在为他们省的其他人打。这是身为军长必备的责任。于是,大堂外,二十名军长打做一团。而大堂内,四个军团长也吵的面红耳赤。特别是听到外面的怒骂、惨叫声,他们的声音也不由的加大了。“姓石的,你踏马的算什么东西,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蠢笨如猪,还想当先锋。”“去尼玛的秃子,你这肾虚的婊子,你都能当先锋,老子凭什么不能当。”“我日内瓦,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锤死你?”“来啊!你有本事你锤死我啊?就你这肾虚的鸡崽子,你有力气吗你?” “我睡你老婆就有力气!”“那你踏马的承认你肾虚了?”“我没有!”“你就有!”这俩人不要脸的吵,吵的还极其露骨,一点都不顾及大堂内的公主。然而有意思的是,魏子夫也不生气,反而是看的津津有味。这些人吵的才到哪跟哪啊!她和亲信女官们聊的话,都足以让这俩人羞死了。在她看来,这俩人吵得毫无杀伤力。不过这终究是不对的,一个先锋争吵了这么久,确实不应该。然而话虽如此,但四个军队,25万人,自然是谁先出发谁占据优势了。现在没来个全武行,都已经是顾及公主在这里了。“咳咳。”魏子夫轻咳几声,虽不响亮,但也足以让骂的面红耳赤的两个人住嘴。“其实,本宫思考了一下,其实四个军团也不必一路出击。”什么?吕大夫四人大惊,随后大喜。这意思是让他们兵分四路进攻?这感情好,这下谁的功劳最大,谁占据优势,这样太公平了,我(老子、俺)必然要抢夺那个最好的进攻路线。四人莫名坚定,吕大夫率先站了出来:“殿下,我,我们第一军团最厉害,愿意打最困难的路线。”这话顿时激怒了其他三人,有人拍案而起“蠢驴,你在想屁吃,还踏马第一军团,谁给你们的第一军团称号?狗吗?”这就是骂吕大夫自吹自擂,同时还说他是狗,是驴。“呵”,吕大夫冷笑一声,“很简单,老子的军团吊打你们三个,就是第一。不服?不服来打一架啊!”“嘁,”有人不怒,反而嘲笑他:“你们安省的军团都穷的尿血了,都躲到野地,连宴会都不敢开,算什么第一?胆小第一还是穷鬼第一?跟你们打,赔本!”短暂的安静,就是争吵,然后乱骂。而伴随着他们的声音,大堂外的打架也在变化。当吕大夫占据优势的时候,其他三省的人虽然也在打,但都会向安省的人下黑手。相同的道理,其他省的军团长占据优势亦是如此。这样就是不能叫人,不然都还不知道打成什么样子呢。外界的打斗自然会将压力传导给大堂内,大堂内的四人争锋也就越发的严峻。四路看似公平,但肉总有肥瘦,好肉谁都想吃。见状,魏子夫决定再加一把火。反正邪神信徒的异动,影响到这里还需要三四天的时间,她可以任由这些人在这里吵一天,打一天。他们越是如此,作战的时候就越是尽力。因为拿到好的路线的,要争这一口气。而那些没有拿到如愿路线的军团,就要憋着这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来一个绝地翻盘,实现成功打脸。所以她稳赢。“四位,其实本宫并未曾说要四路,兵力过于分散,这太过于冒险了。”四人一呆,难道是两路?若是这样的话,算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