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应对,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波冲上去,或者胜利转进。
可刘武呢?这操作看着好容易,但自己完全看不懂。“嘟,嘟,嘟嘟嘟。”哨子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军队依旧齐步前进,但隐约间刘武察觉到了问题。 他的这支队伍里,有一支格格不入的队伍。这支格格不入的队伍虽然也能在步调上跟大部队一致,但总有一种无形的隔阂,没发生战斗的时候还好,一旦发生战斗,这隔阂就会迅速变成一道裂痕,会被敌人有机可乘。刘武环顾四周,瞬间就发现问题所在。跟大部队有隔阂的不是两家的奴隶兵,而是陇邑的甲士。虽然陇邑的甲士跟刘武的甲士汇编到了中间,但却有一个重要问题,正是这个问题,才导致了这种无形的隔阂。这个问题就是‘李仲’。相较于陇邑的奴隶兵,这些甲士显然更加的认同李仲,也会听从李仲的命令,这对刘武是极其不利的。一旦发生战斗,这些甲士或许并不能很好的执行他的命令。这就相当于将后背交给了一个不放心的战友,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打你黑枪,还是说这就是一个蠢货战友。发现问题所在,刘武当即在张季耳边低语。很快,张季就跳下战车,来到李仲身边要求跟李仲互换车右。简单来说,就是让李仲的车右李勤做刘武的车右保护刘武,而张季作为刘武的车右现在却作为李仲的车右保护李仲,同时也是尽可能的夺取李仲的军权。“不可能,我不可能离开少爷!”听了张季的话,李勤率先不乐意,然而李仲却只是眉头一皱,“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刚刚的情况确确实实是震惊了李仲,他认为刘武不会下达不合理的命令,这一定是有深意的,绝对不是简单的夺取军权。因为李仲清楚的知道,没有自己支持,陇邑的甲士是绝对不可能支持张季的。“很简单李少爷,我们少爷要我们一起执掌后面那些溃兵,他们很重要,我们需要他们,同时少爷也说了,收了钱,就要办事,所以让我来帮助您,教您如何指挥这支庞大的队伍。”“你!”李仲先是不悦,但马上就恢复平静。虽然刚刚的话语中刘武有些看不起自己,但自己也得承认,自己确确实实不如刘武。现在人家也说了,愿意教,同时还将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自己没有理由生气。“可以!”李仲答应了,随后与刘武更换了车右。当李勤爬上刘武的战车时,刘武只是淡淡的交代了一句:“保护好我即可!”随后,就将目光放在远处的叛军身上。而此时张季则是教导李仲下达命令。“陇邑甲士听令,原地踏步走!”果不其然,陇邑跟不占邑虽然合在了一起,但当命令下达的时候,他们听从了李仲的命令。陇邑的甲士原地踏步,但是不占邑的甲士和两侧的徒卒以及奴隶兵们却没有停歇,依旧在口哨声中齐步向前。很快,两支队伍就拉开了距离,接着李仲在张季的教导下再次下令。“立正。”“向后转!”“齐步走!”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溃兵集合地,此时的溃兵集合地虽然很乱,但有一些方阵已经完成集结。此时,张季跳下战车,开始给刘武留下的徒卒们交代任务。他们的任务很简单,临时充当百夫长,管理这支庞大的军队。为了保证溃兵们的稳定,所有人被要求紧紧的挤在一起,而不是一个方阵一个方阵的散落开来。同时厚度要求达到10人,前后皆有徒卒来回游荡,斩杀逃兵。他们会在队伍整理好以后,方才可以向刘武他们的方向前进。而就在溃兵们还在整队的时候,刘武已经带着近千名战士来到了战场的边缘,跟那些追杀溃兵的叛军交上了手。“刺!”每一个方阵都是十乘十,前进时长矛竖起,宛若密林,可是当零散的敌人兴奋的嚎叫着扑上来的时候,这些宛若密林的长矛就像一只刺猬,或者说豪猪,直接将这些疯狂的家伙给刺了一个对穿。“吼!”这些叛军都是疯子,纵然快要死了,嘴里依旧要发出毫无意义的嘶鸣吼叫。“不许乱动,乱军阵者死!”深受刘武信任的徒卒们竭尽全力的弹压着奴隶,保证阵型不乱。此时面对的敌人还是比较散乱,正好借此脸胆。刘武站在战车上,向战场眺望,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因为叛军也发现了他们,分出一支队伍乌泱泱的朝着他们扑来。这些叛军装若疯狂,悍不畏死,手里有武器而不会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