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上一章说到，对饭堂大叔的审讯还在继续。^2.八~墈^书¨蛧? ?首-发′

“所以说，你就是周一通过电动三轮车，把两个录音设备藏在车把手里面，带进研究院，放到饭堂桌子底下，偷偷录音，然后周五带走，对吗？”

“对的。”

“那你这些录音设备从研究院带出来后，都是通过洋娃娃寄到香港的吗？他又是怎么样给你新的设备呢，也是寄给你吗，还是通过什么人拿给你呢？”张正帆问道。

“刚开始的时候，都是黎姓香港人自己过来拿这些录了音的设备，然后给我新设备，一周，或者一个月，不定时的过来。

大概两年后，换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

霍秀秀和张正帆相互看了看，觉得可能是Alice出场了。

“怎么不一样了，详细说清楚。”霍秀秀问道。

“大概两年左右，黎姓生意人说会换他合作伙伴和我接触，但和我说不用担心，说我做的很好，就像往常一样，没有问题，没有什么区别的。

黎姓生意人同时给了我一部电话，说他的合作伙伴会打电话给我的。”

“我在想，你都替他干了两年了，你的赌债应该还清了，你怎么还要继续呢？你就不担心会出事吗？”张正帆忍不住问道。

“是的，黎姓生意人和我说要换人时，我就这样想。两天后，我就接到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一名外国女子的声音，她说我这两年做的很好，说要奖励我。,6*妖*看¨书`罔- ¨首*发′

我说我己经还清了钱，不欠他们的了，我也不要什么奖励，我不会再做这些事情了。”

“那外国女子又拿什么威胁你，或者是承诺什么条件，诱惑你吗？”霍秀秀问道。

饭堂大叔不敢看霍秀秀和张正帆，低着头继续说道，“那外国女子普通话不太标准，但我勉强能听明白她的话。

她说，我己经做这个事情两年了，一首没有发生什么事，研究院也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说他们就想继续和研究院做生意，最后提出可以帮我老婆女儿移民去澳洲。

我本来还在犹豫的。

那名女子又说，我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一旦出事，老婆和女儿就完了，特别是两个女儿，一辈子就完了。”

听到这里，霍秀秀和张正帆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饭堂大叔接着说道，“我想着不能因为我这个事情，连累了老婆和女儿，于是再答应做一段时间。

那名外国女子说没有问题，但是，会多一个任务。”

“是什么任务？”霍秀秀和张正帆一起问道。

“那外国女子要求我，每天中午或者晚上，收拾员工倒剩菜剩饭的那个垃圾桶时，要留意垃圾桶旁边的餐巾纸，要收起来。

如果里面有东西，就用给我的电话发信息，发数字‘1’就可以。′s·a~n,s+a^n_y+q/.-c*o*m+

收到信息后，她会打电话给我，或者要我寄走，或者会让我放到一个地方，有人会去取的。”

“你知道是什么人扔掉那些餐巾纸，又是什么人去取走你带出的东西吗？”霍秀秀问道。

“我在饭堂偷偷观察过很多次，不，应该说，这些年来，我一首都有留意观察，但一首不确定是哪一位扔掉那些餐巾纸的。

而我带东西出来后，如果不是马上寄走的话，外国女子就会要求我，傍晚把东西带到人民公园，在某一个垃圾桶扔掉。

我也偷偷观察过很多次，就是一名外国女子去拿走的，没有其他人。”

“是这名女子吗？”霍秀秀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让饭堂大叔辨认。

“对，对，就是她，就是她。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一首都是电话，或者信息联系我，没有和我正式见过面，但我偷偷跟踪过，就是她。”

饭堂大叔稍微激动的继续说道，“你们，你们也查到她，那你们抓到她了吗？”

饭堂大叔心想，看来这些警察知道的事情是很多的，幸亏自己坦白了，所知道的事情更是不敢隐瞒了。

“抓没抓她，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我们问题就好。”

张正帆说完，继续问道，“所以说，你为了妻子女儿可以移民，就继续帮忙做这些事情，对吗？”

“是的，那外国女子半年内就帮我老婆以改嫁的形式，移民到香港，然后就是我女儿，后来又帮她们移民去了澳洲。

本来我想着她们移民后就，就再次提出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