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轻轻摇摇头，想到圈套就这样开始了。

万建新的审讯室

万建新：没有想到外国女子称赞我们拍视频的角度很好，说比一些专业的人士拍的还要好，提出两千元买这个视频。

万建新：这时我才想起她也和我们一起坐快艇出去的，张艳艳骂人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好意思，有外国友人在，让她小声一点。

张正帆：难道你就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吗？

万建新：我是有点害怕，平台都不让播了，我们卖给一个外国人，可能有点问题，但艳艳不以为然，说这样的视频谁都可以租个快艇出去拍的，都是公开的，怕什么。

万建新：而且那位外国女子也只说是留作纪念，又不是干嘛去的，也就同意了。

张正帆：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成年人，难道真不知道这些甜头，就是对方诱惑你们的开始吗？唉。

张艳艳的审讯室

张艳艳：那名外国女子愿意给2千元要买我们的视频，为什么不卖？我们又不是偷，又不是抢。

张艳艳：她还要了我们的联系电话，说她先发这个视频回去，如果她的经理觉得视频好，觉得我们拍摄的东西有创意，可能会长期合作，价格不会低的。

霍秀秀：你们真是太天真了。

万建新的审讯室

万建新：2天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没想到就是那名外国女子，说想约我们出去见面，说她的经理对我们的作品感兴趣。

万建新：艳艳当时开心的要飞起来了，觉得真有人长期买我们拍摄的照片和视频的话，证明我们还是有潜力的。

张艳艳的审讯室

张艳艳：电话是在一家咖啡馆打来的，约我们晚上九点到那里见面。

张艳艳：有人欣赏我们的作品，当然是开心的。但我们也不一定要和她合作的，也要看她会给什么条件，要知道，我们也有自己的事业的。

万建新的审讯室

万建新：我们准时过去，简单聊了一会，对方提出每个月给我们5千元，每天去拍一些照片，隔一段时间去拍一些视频，不同的时间段，可能有不同的主题要拍摄。

万建新：对方还没有提出最新要求拍摄的主题是什么，艳艳就答应对方了。

万建新：后来，对方才发邮件过来，说我们先拍一个港口和军舰的主题，要求每天拍照，然后记录港口军舰的数量，有没有离开等等信息。

张艳艳的审讯室

霍秀秀：你们真觉得这个要求是正常的吗？

张艳艳：这也没什么啊，很多杂志不也是有主题摄影的吗？

霍秀秀：认真回想一下，那名外国女子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没有？

张艳艳：她啊，金色头发，样子一般，身材不错，和建新差不多高，173CM这样，应该西五十岁了。

万建新的审讯室

万建新：当时咖啡馆灯光不太亮，只记得她金色头发，身材丰满，西十岁左右，样子不算美，但很有魅力，充满自信。

张正帆：你们拍摄地点和住的地方，都是那名外国女子要求的吗？

万建新：那名女子其实要求我们住在市区，人多的地方，而且要求我们每次只要拍到军舰就好，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拍照，说这样重复，没有艺术感。

万建新：但艳艳觉得还是海边住着方便舒服。

张正帆：那位外国女子平时怎么联系你们的？能找到她吗?

万建新：咖啡室见面后就再没有见过了，都是邮件来往。

张艳艳的审讯室

张艳艳：外国女子都准时的汇款给我们，所以觉得见不见也无所谓，也就没有找她了。

霍秀秀：外国女子还有要求你们做什么吗？

张艳艳：没有了，这个己经够我们忙了，而且我们还有自己的首播事业，我们做这个真不是要当主业的，我们就想着玩玩，真不是有心的。

万建新的审讯室

万建新：她说过，等我们积累经验多了，再给多点拍摄项目给我们做，也意味更多的收入，但一首还没有说。

当晚，情侣就把他们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霍秀秀及张正帆也知道他们没有撒谎，只是知道的也有限，再问下去也是白问。

-

初步审讯后，霍秀秀一组人连夜开会讨论。

“我们初步审讯了嫌疑人万建新和张艳艳，他们就是怀有网红梦，遇到困境时未能清晰分析所做的事情是否违法。”

“或者说，明知道所作所为不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