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子面对气势汹汹的郑夫子,却淡淡的说:“你也说过我儿他就是块破石头,面对一块破石头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几个小孩子,昨儿个被你曾经的学子吓着了,这会子还躺在床上,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呢也大度,也不打算找他们要医药费了,但是现在也没法子惩罚,不如我把大的叫过来,当着你的面把他打一顿,让你出出气可成?”
郑夫子一听,心一下就虚了,不过仍然外强中干的叫嚣:“堂堂的举人,竟然教不好自己的孩子,这次我就不计较了,打也不必了,不过你总归要好好的教育一番才行。~天^禧·小\说`惘* _首!发¢”
吴夫子说:“他现在又不在你那里读书了,如何教育就不劳郑夫子你操心了,将来他丢人也好,出息也罢,我也绝不会提他在你那读过书,希望你以后也别在他人面前提起才好。”
平日里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的俩人,今日第一次不欢而散。
吴鹏展知道了今日的结果之后,忍不住在后面偷笑,还给云新阳比了个大拇指。
云老二这个秋天里,天天忙呀忙,忙呀忙,忙着指挥人掰玉米、挖山药、忙着赶牛车往家运今年的丰收成果,忙着指挥人犁地整地,忙着指挥人砌墙盖房,这个荒地之王忙这忙那,就是一次都没有去过荒地里忙,把整个荒地都丢给了大小两儿子。\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兴旺原本是把摘枸杞当做是好玩的游戏,现在大哥忙不过来,就天天哄着他去摘枸杞,摘的他都厌烦到发誓这辈子都不想摘枸杞了!
枸杞是都摘了,板蓝根也该挖的都挖,就是没有种下多少,毕竟云新晨他一不是三头六臂,二不是天天都能在荒地里忙,他还兼顾着卖鸡蛋呢。 就在云老二打算把这七亩旱地都种上麦子时,云新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爹,将原来种山药的那两亩多旱地种上板蓝根吧,毕竟板蓝根两年一种一收,比种庄稼一年两种两收要省很多的事, 收入还比种粮食更多。”
云老二说:“什么叫种板蓝根两年一种一收,明明今年秋天种上,明年就会要割两次叶子,后年不仅要割两次叶子,还要挖一次根,妥妥的是一种五收好吧。”
云新晨笑道:“那岂不是更划算?”
云老二不得不承认,儿子说的有道理,于是老子决定服从儿子,种地的计划就这样发生了改变。!咸¨鱼+墈!书? +首~发^
对此,刘满仓,刘满屯他们更加的不理解了,哪有庄稼汉种地不种粮,尽种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的,云老二的解释是,杀猪杀尾巴,各有各的杀法。
云家的开荒地,今年最终有好多都没来得及整,还依然处于那种坑坑洼洼状态,就更不可能种了,完全荒在了那里,可云老二还依然腾不出时间去管,反正这会子整出来了也是种什么都迟了,就干脆暂时不管了,毕竟家里如今还堆积着好几百斤的山药,大量的枸杞、大青叶、板蓝根以及其它的药材都需要卖呢。
云老二不得不认命的一趟趟的将这些个挑往县城杨家药铺去卖。不过每日回来,晚上和媳妇一起数银子和铜板的时候,那满脸得瑟的样子,徐氏表示,简首都没眼看。
这批药还没有全部卖完,云老二晚上就又开始像老鼠打洞一样,悄咪咪的用小铲子在地上挖呀挖,掏出个大洞,将罐子放下去,再将一个个小银锭子放下去,待罐子装满后,盖上盖子再添上土,和泥泥平。
徐氏笑他:“你这非要晚上偷着干,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先不说咱家住在荒地,西周无邻居,如今又有了这高墙,大门一关在这屋里甭管干点什么,别说别人不可能知道,就是如今咱们住在这后边,与儿子儿媳离得也远,你就是白天挖连他们都不可能知道,有必要还要这样小心。”
可云老二不听,似乎这样的事情只有晚上做才是最好,也是最正确的选择,感觉明着做就配不上偷埋二字一样,徐氏也只能不再多说,由着他去。
徐大舅的举人喜宴时间要到了。尤氏病了,不能操持喜宴事宜,真病假病的,咱这外人也不知道哈,是吧。尤姑娘也被送回尤家了,徐大夫夫妻,现在己经被人尊称为徐老太爷和徐老太太了,徐老太太年纪大了,都靠她操持也受不了,徐氏不得不提前几天就住到了徐家帮忙操持,云老二也时常过去看看。
徐举人家如今买了三个奴仆,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带个十来岁的女儿。徐家此地没有本家,尤家如今闹的也不愉快,也不会来很多人,所以客人并不多,能来帮忙的人同样的也不多,好在还有云家这门亲戚,云家人多,又住的近,要用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