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s?h_u·o?h¨u′n*.\c*o!m?在那一瞬间的光亮中,我看到档案室的玻璃窗上,映出了第三个人的影子,一个穿着蓝色古装的身影,就站在我们身后。
我惊叫一声转身,但身后空无一人。程教授警觉地看着我:"怎么了?""它又来了..."我颤抖着指向窗户,"就在那里!"程教授迅速从包里掏出一把古旧的铜钱,撒在房间四周:"暂时能挡一阵子。我们得去地下管网,那里最接近墓室位置。"校园的地下管网像迷宫一样错综复杂。程教授带着手电筒和地图,领着我穿过一条条潮湿的隧道。"根据建筑图纸,墓室应该在图书馆正下方,"程教授说,"当年扩建时为了不破坏墓室结构,特意绕开了那片区域,但留下了检修通道。"我们来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门锁已经被人为破坏,门缝里透出一丝诡异的蓝光。程教授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轻轻推开了门。门后是一条向下的石阶,墙壁上刻满了那种熟悉的符咒,但很多已经被磨损或人为破坏。台阶尽头是一个圆形的石室,中央放着一具开裂的黑木棺材,七道铁链散落四周,铜铃早已锈蚀不堪。棺材周围的地面上用朱砂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但已经残缺不全。 "这就是..."我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程教授点头:"沈将军的墓室。棺椁已经被打开了。"我们小心地靠近棺材。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层黑色的灰烬,和一件折叠整齐的蓝色长袍。长袍上放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血债血偿,世代不绝。"就在这时,我听到头顶传来"叮铃"一声——是铜铃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发现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锈蚀的铜铃,正在无风自动。"不好!"程教授一把拉住我后退。石室突然剧烈震动,碎石从天花板掉落。那些墙上的符咒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抹去。棺材里的蓝色长袍慢慢鼓胀起来,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正把它穿在身上。程教授迅速从包里掏出几道黄符,贴在四周墙上:"这是仿制的镇魂符,可能撑不了多久!快看看墙上有没有完整的符咒图案!"我用手电筒扫视墙壁,发现一处较为完整的符咒组合。拍照时,我注意到旁边刻着一行小字:"沈氏血脉,可入不可出。""教授!这里写着'沈氏血脉,可入不可出'!这是什么意思?"程教授脸色大变:"这是个陷阱,专门针对沈家后人的!快走!"我们冲向台阶,但原本向上的台阶现在变成了无限向下延伸,无论怎么跑都回到原处。棺材里的蓝袍已经完全立了起来,袖口处伸出了苍白的手指。"用血!"程教授突然说,"古籍上说,血脉诅咒也可以用血暂时干扰!"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最近的一个符咒上。刹那间,整个石室的符咒都亮起红光,台阶恢复了正常。我们拼命向上跑,身后传来一声愤怒的尖啸。冲出铁门后,程教授迅速用铜钱在门上摆了个简易阵法,又贴了几道黄符。门后传来重重的撞击声,暂时没有被突破的迹象。我们瘫坐在潮湿的地面上,大口喘气。"那个符咒..."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为什么我的血能激活它?"程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因为那是血符,需要特定血脉的力量。沈将军墓的整个防御系统都是基于血脉设计的。""那为什么说'可入不可出'?""我猜..."程教授犹豫了一下,"墓室最初可能是为了保护什么,而不是禁锢。沈将军或许不是被冤杀的恶灵,而是自愿成为某种守护者。"我想起笔记本上的话:"'血脉标记不绝'...这不像是诅咒,倒像是...""传承。"程教授接话,"林教授可能误解了。他以为那些符咒是镇压用的,实际上可能是保护沈家后人的。"这个想法让我一时语塞。如果沈将军不是恶灵,那么一直跟着我的蓝色身影又是什么?为什么它要伤害与沈家有关的人?回到程教授办公室后,我们仔细研究了拍下的符咒照片。程教授比对了几本古籍,发现其中一些符号不是镇压用的,而是"契约"或"誓约"的意思。"这里,"他指着一个复杂的组合符号,"这个在道教典籍中表示'血祭',通常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某种保护。"我忽然想起什么:"林教授笔记里提到沈将军是'穿着御赐蓝袍下葬'。为什么皇帝要给一个被处死的叛臣御赐衣物?"程教授眼睛一亮:"除非他不是叛臣!历史记载可能有误。如果沈将军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