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像是还没被驯服的犟种。
这个程度是画不了画的。
李达成应该是看到了她浅皱着的眉眼,在一旁向医生问道:“她这个取下石膏之后,现在能写字画画吗?”
医生一边开着药单一边说,“小姑娘是学画画的那个是吧?”
周兰往前走了两步,“对。”
主治医生抬头看向杨夭,“你的石膏相比较于别人多用了一周,看片子恢复的还可以,但还是要先复健一周,慢慢的去使用右手。”
他极其耐心的讲道:“要一点点给它恢复工作量,让右手慢慢的去适应,不能一上来就高负压的去使用它。”
“可要记着啊,小姑娘。”
杨夭沉默着点点头,但心里却绷紧了。
本来她是不着急的,毕竟那么多年的底子在那,但自从取下石膏的那一刻,她就慌了。
右手用着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
写字倒是没什么问题,但画画就有点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