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长公主殿下。”
道谢后,便也不磨蹭,大大方方在中间的位置坐下了。
但白芷一向寡言少语,席间只有两人在交谈,她始终沉默着。
夜渐深,画舫调转船头,缓缓归岸。湖上的雾气更浓了,宫灯的光晕在雾中晕染开来,仿佛整艘船都浮在云端。待靠岸时,歌乐已歇,唯有湖风依旧,轻拂过空荡的船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