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而且,谁和你是‘我们’?”
砰地一声,蔡徵怡已经双膝着地摔了下来,眼球像是没有黏着在眼眶里似的打着转。
“我错了,我错了,我当然不配…饶了我吧!您用我用了这么久,现在把我处理掉,再找新的,会用不习惯的!”
蔡徵怡凄惨地求饶,直到“人”的神经与理智重新接上后,才大喘着粗气,滚在一旁跪好。
“我给你比其她人更多的能力,不是因为你特殊,只是因为你够好用。”花姐的脚踩在蔡徵怡的肩上。
“是。”蔡徵怡咬牙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