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坐着军区所属十二个师团的残存高级将领,警备部、内政组、科研组、后勤联络…都有人出席。
但所有军官都肃着一张脸,看向的却不是军衔和职级最高的那位。
坐在主位的女人吊儿郎当地把脚翘在桌上,每一根手指的顶端都是尖锐之际的指甲。这样一只手缓缓转着烟盒,一圈又一圈。
“所以,”她说话了,嗓音压得低,“各地爆出来的这些‘人吃人’的事——都被安城那边归到了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