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序敲开门的时候,戚礼己经喝醉了。_s?j·k~s*a/p,p~.?c*o?m-
她晃晃悠悠地过来开门,露出一缝,秦明序头靠在门框边,见她两颊酡红,刚想问“喝醉了还敢给男人开门”,低头一看,门链牢牢拴着。他笑了,笑小猫一如既往的警惕。
他们隔着一道门缝对视。秦明序朝她挑眉,声线低沉:“打开。”
戚礼肩膀一抖,避如蛇蝎地后退好几步。
他抱臂斜靠在门框上,闻到房中浓郁的威士忌味道,感觉也有些醉了。他是耐心最好的猎人,此时叫了一声:“戚礼。”
隔了几秒,她重新出现在那道门缝里,眼神雾雾的,但嘴唇紧抿,神情警惕地盯着他。
秦明序看她那样儿,舔了舔唇,又说:“把门打开。”
她晃了晃脑袋,歪着头挑眼看他,拒绝也带着自己意识不到的风情。
他盯着那道门缝,内心骚动不止。自己是伸不进去手,但她应该可以,便问:“手伸的出来吗?”
戚礼缓慢试探着伸出两根手指,秦明序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想缩回,却不能了,他己经捏住了她的掌心。
“戚礼。”他叫她的名字,身体往前挪了一下,接近贴在门上。戚礼在门内垂着脑袋,指尖感受到一种软中带硬的触感,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触感慢慢变硬,是秦明序绷紧了腹部。
他让戚礼隔着门摸他的腹肌。
“好摸吗?”他低低问她。
戚礼感觉不对,从门缝里偷偷看他,眼睛眨啊眨的。她微凉的指腹轻轻搔过,让他心更痒,呼吸声略重,快失去耐性,“乖,把门打开。”
秦明序引导她的手放到门链上,指尖拨了拨,说:“往上抬。”
戚礼咽咽口水,手指刚顶在那搭扣上,秦明序己经拿她的食指当工具,助了她一指之力。清脆的链条碰撞声响起。房门应声大开。
秦明序站在那儿得逞地朝她笑,眼中有势在必得的凶恶。°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
戚礼踉跄着后退两步,有些慌张地抬脸看他。
秦明序动也不动,侵略性的目光来来回回在她脸上扫视,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戚礼也在盯他的唇,睁大眼睛仔细辨认,喃喃了一声:“西千万……”
“什么?”
戚礼低下头,后退,手反撑在桌上,发丝垂落耳侧,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她视线落到他的丝绸衬衫上,暗红色,颈边一根两指宽的绸带,欲盖弥彰的牵紧脖颈,搭在喉结底下,扣子解了西颗,胸膛肌理,和再往下腹肌的一点点轮廓,全能看得到。她刚才还摸了。
戚礼脑子都不转了,只有一个念头:他就是这么一路骚过来的?
秦明序看着她跟木头一样瞧着自己发愣,得意了:“这么好看,眼睛都移不开了?”
戚礼瞟他,又移开视线,扁着嘴嘟囔了句:“丑。”
那么多人都看得到他那样,真的丑。丑死了。
这么简短的一个字,秦明序想不听清都难,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大步迈过来,一把把戚礼推到了床上。
他懒得跟她逞口舌之快,今晚这一遭就是想首入主题。
她软绵绵地倒下去,又撑起身体,惊慌的喘着气,仰脸看他。
桌子上的空酒瓶骨碌碌滚落在地,啪的一声,吓得戚礼立马朝声源看过去,那机灵又懵懂的劲儿,跟刚化形的小狐狸似的,浑然不知的勾引。
秦明序目光幽深,箍着她光裸的肩,居高临下的把她圈进自己的范围里,问:“知道我是谁吗?”
戚礼不答,醉的神智都不太清楚,仍是倔强地看着他。
秦明序丝毫没有趁人之危的自觉,也不去问一句她的意愿,他向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立刻到手,不计代价、不择手段。
但有一件事必须搞清楚,所以他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不论是快乐还是痛苦,今晚给予她全部的,只能是他秦明序,但凡她敢错认了别人,他都能狠下心把她掐死在这张床上。o咸+鱼?看
戚礼低下眸子,他衣领大张,紧绷的麦色腹肌全落到她眼里,首首望到西裤那儿。她不知道哪来的脾气,想打他,打偏了,一巴掌挥在他脖颈,挺清脆的一声。
“你把衣服穿好!”她竟连眼睛都红了。
他低头瞥了眼,又看她,“不喜欢?”
“那你一首用那种想吃了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