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请你喝酒还不够,还想从我这个穷小子身上捞好处?”
阎埠贵又是一阵奸笑:“柱子,你可不是穷光蛋,你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每天靠省下来的饭盒就能省不少钱,你若算穷,那我们院子里就没富人了!”
何雨柱无言以对。
与此同时,后院的局势悄然变化,三个男人还在中院钩心斗角,殊不知局势早已不同往日。
李卫国笑容满面,言辞却毫不留情,迅速将聋老太逼至墙角:
“老太太,别的都可以谈,我最后问一次,为何砸我家玻璃?”
虽然嘴上客气,但李卫国手中的银针动作迅速,转得飞快,让聋老太目眩神迷。
这一幕不仅惊动了聋老太,也让围观的人感到危机逼近。
人群中一阵*动,众人纷纷后退,生怕被牵连。
聋老太孤立无援,试图寻求帮手未果,无奈之下决定妥协。
李卫国直指问题核心,没有纠缠玻璃是谁砸的,这让聋老太难以抵赖,显然有人泄露了信息。,k-a′k.a-x`s.w^.!c+o.m,
四合院内出了内鬼,她必须找出合理的解释,避免被抓住把柄。
“你还有脸问!你欺负我孙子,占他便宜,我替孙子讨回公道,砸几块玻璃算什么?先把钱还回去,我就不再追究!”
李卫国装作吃惊:“老太太,您孙子是谁?”
聋老太昂起头,自信满满:“傻柱子就是我孙子,谁敢欺负他,先问过我这个老祖宗!”
李卫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您砸玻璃是为了何雨柱?”
“没错,他是我孙子,我当然要为他撑腰,有何不可?”
聋老太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清,试探性地追问。
李卫国笑着点头:“明白了,问题源于孙子,那我去和孙子理论,您请回吧,这么大年纪别乱跑,小心摔倒。”
他晃了晃手中的银针补充道:“即便您摔倒受伤,我也会医治,毕竟我是大夫。”
看着手中银针,聋老太倒抽冷气,刚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去。
本想留在中院观察情况,如今彻底不敢出门。
李卫国话已表明,让她别乱跑,否则他会借机施展。
聋老太察觉李卫国眼神中的威胁,李卫国笑着离开。
围观的人反应迅速,瞬间散开,仿佛李卫国领着一帮随从。
“不好,柱子,快逃!”
三人正斗嘴,易中海悄悄瞄了一眼后院,只见一大群人正朝中院赶来,走在前面的是李卫国,他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招呼何雨柱,转身就溜。
*阎老抠,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反应够快了,但抬头一看,只见到阎埠贵的背影,顿时怒不可遏。
他既埋怨阎埠贵,也责怪自己,怎么糊涂到和擅长算计的阎老抠争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幸好还有个傻柱殿后,易中海心中庆幸,追不上阎埠贵没关系,只要比傻柱跑得快就行!
可他刚到家门口,左侧忽然传来巨响,余光瞥见,差点血压飙升。
这货,傻柱怎么跑得比我还快,已经进门,关上房门了!
……
李卫国大步返回中院。
“人都哪去了?”
“刚才还瞧见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了?”
“别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咚咚咚……
“傻柱,开门!”
何雨柱沉默不语。
他懊悔的肠子都绿了。
早知道李卫国今日回来,说什么也不该提前下班,自己回来这么早干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本想装傻充愣,刚要搬桌堵门,门闩竟咔嗒一声,莫名开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么结实的门锁,一把刀片就能搞定。
门一开,防备全无,李卫国轻轻一推,傻柱正抬着桌子出现在面前。
“哈哈,李大夫,晚上好啊,吃了吗?”
“傻柱,别紧张,我是来道谢的!”
李卫国笑容灿烂,亲切无比,一副无害模样。
但何雨柱看到的却是**的笑意!
嘴上说得客气,何雨柱已做好反击准备,双手稳住桌子,随时准备给李卫国致命一击。
“嘿,李大夫,您看那是谁?”
何雨柱忽然高声喊道,手指指向李卫国身后,一脸惊恐。
不仅是李卫国,周围的看客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