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去的标记。
沈青临取过放大镜,凑近了仔细观察。“这……像是一个组织的徽记。”他低声说道,眉头蹙得更紧,“这个图案,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阮白釉也紧盯着那个图案,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记忆。作为古董鉴定师,她接触过无数的纹饰和徽记,但这个乌鸦图案,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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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港市……鱼龙混杂,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组织。”沈青临放下放大镜,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这股新力量与某个组织有关,那么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他想起了这座城市光鲜外表下涌动的暗流,那些在阴影中活动的势力,有些甚至可以追溯到殖民时代。
“威廉……”阮白釉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他当年在雾港市活动频繁,会不会……也曾接触过这个组织?”
这个猜测让两人心中同时一凛。如果威廉也曾与这个神秘组织有过交集,那么他留下的日记和线索,是否也受到了这个组织的影响?甚至,他当年的死,是否也与此有关?
“我们必须查清楚这个徽记的来源。”沈青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可能是我们找到那股力量源头,甚至揭开威廉背后更多秘密的关键。”
然而,雾港市如此之大,想要在一个拥有数百万人口的国际都市中,凭借一个模糊的徽记去寻找一个可能隐藏极深的神秘组织,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或许……可以找人问问。”阮白釉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她指的是她在古董圈子里的一些人脉,那些人常年游走于灰色地带,消息灵通,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沈青临点了点头:“这是个办法。但要小心,不要暴露我们的目的。这个组织既然能与如此邪异的力量扯上关系,绝非善类。”他看了一眼阮白釉,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我们现在面对的,可能不仅仅是诅咒,更是一个活生生的,充满敌意的存在。”
夜深了,阮白釉在客房中辗转难眠。墓室中的恐怖景象,沈青临手臂上的伤痕,还有那个诡异的乌鸦徽记,如同梦魇般在她脑海中盘旋。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不仅仅是对未知的恐惧,更有对沈青临安危的担忧。她知道,从踏上这条追寻真相的道路开始,他们就已经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但这一次,危险的气息是如此的真实而迫近。?s-o·s^o¢x!s!w*.*c·o+m+
第二天,雾港市依旧被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阳光艰难地穿透雾层,给这座钢筋水泥的森林镀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按照计划,阮白釉开始联系她在古董圈的一些老熟人。她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试图打探关于那个乌鸦徽记的消息。然而,几天下来,收效甚微。大多数人对这个徽记都表示陌生,或者讳莫如深,不愿多谈。这反而让阮白釉和沈青临更加确定,这个徽记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小的秘密。
就在他们几乎要放弃这条线索的时候,阮白釉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自称“鬼叔”,是阮白釉父亲生前有过几分交情的老古董商,在雾港市的“黑市”颇有些名望。
“阮丫头,你打听的那个乌鸦徽记,我似乎有点印象。”鬼叔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好路数的东西。你要是想知道,就来我铺子里一趟吧。记得,一个人来。”
鬼叔的店铺位于雾港市一条偏僻的老街——“鸽笼街”。这里是着名的三不管地带,狭窄的街道两旁挤满了破旧的唐楼,各种招牌五花八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霉味以及各种食物混合的复杂气味。这里是城市的边缘,也是滋生阴暗的温床。
阮白釉按照地址找到了鬼叔的店铺。那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古玩店,门面狭小,光线昏暗,橱窗里随意摆放着几件真假难辨的“古董”。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郁的檀香和陈旧木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店铺内里比外面看起来要深邃得多,光线更加幽暗,只有几盏仿古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堆积如山的杂物。各种陶瓷、玉器、青铜、字画,甚至是一些来历不明的骨制品和宗教法器,胡乱地堆放在货架上、地上,仿佛一个被遗忘的宝藏洞穴,又像是一个巨大而凌乱的垃圾场。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柜台后面慢慢站了起来。那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者,头发花白稀疏,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如同老树的表皮。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色对襟褂子,鼻梁上架着一副老式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