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笨,但还是能尽量听一些夫子的课的,至少别让小阿姐替我们受罚。”
这一瓣莲被缝歪了,陶盼蒂有些烦躁地将针取出,拆线重来。她的声音有些滞涩:“你们听姐姐的,别去学那些东西……姐姐也不会给你们指男人嫁,嫁人啊,需得自己喜欢的,待你们又好的。遇不到,那宁可不要嫁。”
她的声音有些滞涩,仿佛陷入了什么难以言说的回忆里,气氛一时有些伤感,大小貮拾柒见状,连忙打哈哈,陶盼蒂却意外将拆线的小刀划破了手指。
血珠猛然涌出,不注意擦在了嫁衣上,将那一片浸湿了。
小貮拾柒忙忙然将陶盼蒂的手指握住,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姐姐不疼。”
大貮拾柒则在床上的枕头下掏出一瓶陶盼蒂送的伤药,等小貮拾柒把手指吐出来,开始上药。
“哎呀,都怪我。”陶盼蒂顾不得手上的伤口,猛地将那一片被浸湿的嫁衣抬起来,凑近观察,语气里满是心疼与自责:“幸好是红色的好布料,颜色差不了多少。”
大貮拾柒安慰她:“小阿姐别担心,等明日我去洗一洗,这衣服就和以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