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写书信回家时,我把你与赵伯耕和离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兄长,他们肯定很担心你。”
四娘是爹娘的老来女,自幼就被千娇万宠。当初若不是常家处境艰难,赵伯耕又实在算是诚恳,他们也不会将四娘远嫁到京城。
可自嫁人后,四娘一次都没归过家。父母本就时时惦念,若知道四娘和离,肯定为她牵肠挂肚,揣测她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他担心爹娘冲动之下,不顾自身身体情况上京。当然,这只是表面借口,实际上是,他担心姝姝和妹妹被脏东西缠上,可这话他又不敢说,怕会吓到他们。
常慧昌就道,“运河两岸水匪严重,你们孤身南下我不放心。·`?咸ˉ鱼e?看[书?;网? ?1最t÷?新=章$#节±e:更\??新¢^快£=;倒是走陆路,我有可靠的镖局托付,不如你们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回蕲州去?”
赵灵姝与常慧心、小胖丫面面相觑,不知道常慧昌这是怎么了?
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前几日还说一起回去,今天就让他们先行南下,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是生意不顺利,还是赵伯耕那边又出幺蛾子?
赵灵姝这么问,常慧昌却笑着说,“你小孩儿家家,考虑的倒多。放心,一切顺利,你别多想。”
可既然如此顺利,三舅为何会一副迫不及待送他们走的模样?
赵灵姝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纯粹是她的噩梦闹的。
关键是她不知道他三舅五大三粗一个男人,其实打心底里竟然秘迷信。
若她知道……她还会继续说。
谁让一想起肃王她就难受呢。
回蕲州的事情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朱顺倒是先一步回来了。
彼时赵灵姝已经和她娘还有小胖丫,一起去做月饼去了。
日子无聊,总的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也就在他们琢磨弄些什么馅儿料的月饼时,常慧昌见到了朱顺。
朱顺面色还好,神情也松快,可见这一行并没有遇上什么让人惧怕的东西。
他说,“三爷,您纯属多虑了。肃王好歹也是位王爷,即便真有脏东西,又哪敢舞到他跟前。况且,那别院上边还有秦王的别院,秦王是正经的皇子龙孙,身上流的是龙血,即便这世间真有妖精鬼魅,也一定会远远避开他们。”
“你的意思是,这次过去,什么也没发现?”
“可不是么,那边除了几个坟头,别的连个密林都没有,全是大片的良田。”
说到这儿,朱顺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那可都是良田!面积广阔,一眼看不到头。那边庄稼长得也出奇的好,大穗的玉米挂在秸秆上,沉甸甸的一看就是个丰收年。
玉米也是近几年出来的新作物,如今已经传遍大江南北。其产量之高,口感之丰富,为百姓所喜爱。
但皇庄上的玉米许是有经验丰富的老农照料,便又与外边的格外不同。不仅玉米棒子大的很,玉米粒还特别饱满鲜甜。若不是那些东西都是两位王爷的,他高低得薅两穗回来煮了吃。
不说这些题外话,只说平安度过一夜,朱顺现在的心情非常愉悦。
“我带着几个兄弟,就在玉米田里守了一夜。我们还带了桃木剑和狗血,结果也没用上……那边的百姓都是签了契书的,平日在皇庄劳作,等入了夜,他们都回了家,没人出来走动。”
常慧昌蹙眉,“除了这些呢,别的可还有事情发生?”
朱顺条件反射摇头,可摇了一半,他又陡然停住。
“倒是还有件事儿,但是应该和三爷让我查的事情没关系。”
“别卖关子,直接说。”
朱顺挠挠头,“入夜后,那边来了一骑人马。我们兄弟几个过去探了探,原来是肃王身边的下人,送了一匹猎杀的幼鹿来,好似是要给肃王府的姑娘加餐。”
朱顺在听到这件事后,还忍不住念叨了一句:肃王是个武将,没想到还有如此心细的时候,竟然连得了口好吃的都不忘女儿,这爹当的,可比他们大姑娘那爹靠谱多了。
之后朱顺再想不出别的东西来,他就被常慧昌打发走了。
常慧昌也没将肃王往别院送幼鹿的事情放在心里,他还在想那边几个坟头。难道是坟头闹鬼?
晚上吃饭时,他看到了席间有两道稀罕菜——一道是炙烤鹿肉,一道黄芪红枣鹿肉汤。
常慧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