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提议去公园走走。
下午回到家,刚进家门,边礼就发现边胜又坐在了客厅里。
瞥了他一眼,老规矩,谁也没跟谁说话。
边礼脚步未停的进了房间,开始洗漱,过了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估摸着边胜也要来敲门了,就提前坐在床边等。
果然,“笃笃笃。”
从从容容的走过去开开门,边礼面色如常道:“出去说。”
坐在沙发上,边礼面无表情吃着水果,一旁的边胜搓了搓手问他:“听说你考的不错?”
“还行。”
边胜罕见的没有发火,而是一脸关心的继续问:“还行是考了多少,n有没有把握?”
一旁的边礼脸上露出讽刺的笑,“这么关心我,不如去多监督你那个‘宝贝儿子’,努努力说不定还能考上初中。”
被戳中了痛处,男人再也掩饰不住怒气,大吼一声:“边礼。”
边礼回头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低下头直视着某个虚张声势的男人:“怎么?说不得啊?”
男人看样子是在强忍怒气,盯着她看了半天,不像父女,倒更像是仇人,然后起身,重重踏着地板“哐”地一声把门狠狠带上。
留下边礼勾着头,整个身子被隐匿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