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如悬胆,最吸睛的确实那双眼睛,深色眼影附着的一双狐狸睛半张着,薄薄的眼皮包裹着褐色的瞳孔,透出几丝沧桑感来,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女人用这双迷离的眼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仿佛完全不在意另一个人投在身上的视线。
边礼总觉得那一刻她的视线在在自己身上,又游离在自己之外。
她毫不在意投下的目光却对边路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是祭坛上诡谲云疑的花纹,每一道线条都显得流畅又带着深深的诱惑,能引得人与她共沉沦。
就连边礼这样自以为早就对美色免疫的人都觉得是极有味道的女人。
来酒吧买醉的人大多都是借酒消愁,有心事难解。
原本懒散搭在栏杆上的手插进外套兜里。
抿了抿唇,慢慢转过头。
她不打算多管闲事。
临走之前边礼又回头瞟了一眼倚在墙边的女人。
她还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
像个提线木偶。
边礼走后不久,女人抬头望了望了望昏暗的天空,又瞥了一眼栏杆。
掐灭了已经快烧到指尖的香烟。
迈步往暗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