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像姑姑对侄女。
明墨怔了怔,心里忽地浮起一种猜想,又觉太过荒唐。
擂台上,段云鹤痛到不行。
这种痛跟这几个月蛊在体内偶而躁动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而是彻底地发作。
蛊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她也是这么痛。
痛到神志不清,恨不得一死了之。
然后明墨救了她。
跟被曲龄幽救时蛊已经差不多沉寂,身上只有刀剑留下的伤口不同,明墨救她时,正是她痛苦到了极点的时刻。
此时那痛苦再次来临,段云鹤缩在段磐怀里,几乎是无意识地看向了坐席上的明墨。
隔着长长一段距离,那人神情不变,跟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痛苦无比时的义愤填膺形成强烈的对比。
明墨不会再救自己了。
而曲龄幽——
段云鹤移了移目光,对上曲龄幽跟明墨如出一辙平静的目光时,心里更痛。
曲龄幽似乎真不喜欢她了。
箫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段云鹤痛到险些打滚,伸手想捂住耳朵,却全身无力动也动不了。
“去查那箫声怎么回事!”
段磐将段云鹤护在怀里,伸手捂住她耳朵。
“控制现场,不许走脱一人。”
“让他们不要躁动惊慌,把庄内所有大夫都请来。”
段磐皱着眉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