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愤恨目光转化成了慈祥怜悯。

原本噙着抹看戏的恶意笑容的应靡。

“？”

姜问是有什么毛病吗？

还是说心里又有什么恶毒心思要害小师妹？

应靡笑意冷了下去，面容阴柔几分，眯着眼睛想着该如何对付姜问。

这次没能除掉姜问，那就再换个新鲜的招数。

姜问依旧慈祥看着阴恻恻打量她的应靡。

这狗心里又在打坏主意了。

可爱，想扇。

“好了！在地上作如此难看作态，浮华宗脸面都给你丢光了！”戒律长老厉声呵斥。

“姜问，我且问你，你的道，是什么？”

他问的，正是许多弟子想问的。

弟子们纷纷盯着姜问，等着她回答。

姜问挠了挠屁股，龇着牙缓缓坐起，坐起后屁股一挨着地，又疼的发出嗷的一声，险些窜起来，她疯狂用手捶地，一行泪落了下来，披头散发的，更像鬼了。

长老：“……”

“姜问！”

以前这人虽然话少，心思也不放在正道上，修为也差，但好歹正常，哪像现在。

受雷罚挨天道劈给弄的脑子坏了？

姜问扯了扯嘴角，“嘶，”

“不知道啊长老，天道没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