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忽然道:“若我那日能走路,你便多一柄剑。”
秦苍从木屋里出来时,脸色苍白,额角微冒冷汗。他的步伐一如往常沉稳,可刚走到院中那棵老树旁,忽地身形一晃,右手猛然按住了小腹。
一阵绞痛袭来,仿佛腹内有蛇在缠绕撕咬,他眉头深锁,脚步迟滞。雨水昨夜又灌了几分潮气进屋,这种天气对旧伤极不友好。他知道自己这段时日以来透支了太多体力,饮食又无规律,可他没想到,这一回竟痛得如此狠。
“怎么了?”刘三靠在廊下,原本坐着削木头,一看秦苍脸色不对,忙扔下刀柄撑着柱子站起,“你脸白得跟纸似的,是不是伤复发了?”
“不是。”秦苍咬牙,声音有些虚弱,“肚子……忽然疼。”
“狗屎!”刘三不信,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手抓住秦苍的胳膊,刚要搀扶,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右腿还未恢复完全,重心一偏,两人一起往泥地里倒去。
“我去你娘的……”刘三怒骂一声,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你这家伙到底是吃了什么?”
秦苍半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腹部,脸上的汗己经流到了下巴。他咬着牙不发一语,只是忍得眼角抽搐。
刘三见状,也急了。他以为秦苍是中了毒,猛地回身冲进屋里抓药箱,却忽地想起,他们的药大半都是给他自己准备的,治外伤的多,调理内脏的少。
“有没有什么你不能吃的?昨天的野菜汤你喝了两碗,会不会是那个……”他从屋里大声喊着,却又摇头,“不对,那锅汤我也喝了,虽然难吃了点,但我可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