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12月某日
墨脱正值寒冷的风雪季,新春还未开始,不少在外地上学的年轻人己经买好了回家的车票。本文搜:肯阅读 kenyuedu.com 免费阅读一辆有些破败的旅游大巴经过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开到了这里,格桑从外地归来,回到了这远在北方墨脱的藏族小村。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面对着车站处站立着的老旧站牌,对着这从小长到大的小镇就是张开双臂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冰冷刺骨的冷空气就这么钻进了她的鼻腔里,不由的让路人感叹一句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她戴着一顶可爱的金色针织帽,二话不说拉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就哼哧哼哧的下了大巴。
她的阿爸和阿妈己经早早的在路边等她,看起来年纪约莫西十多的一男一女身板还挺硬朗,他们捂的严严实实,看到女儿终于是到家了就下意识一个顺手接过了行李。
“你这娃子,怎么回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她的阿妈一脸的操劳样子,脸上有些细纹,皮肤有些黝黑,性格火辣的她,说话声也是格外的敞亮。
看到许久不见的女儿,原本一肚子的高兴话,出口就拐个弯,明显变了个味。女人有些责备的抢过两个行李箱,丢给了一旁如根竹竿般立着的男人,道:“过完年还要回去呢,难道你还想再把这两个大箱子给背回去?”
姑娘看起来20多的样子,应该刚刚上了大学,她脸盘子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却不是肥胖只是有些婴儿肥。在这个年轻气盛的年纪,再加上和她阿妈一样的脾气,格桑一下子就不开心了。
她的小脸挎下来,看向阿爸,从他的手里又把箱子抢了回来,哼了一声,往前跑去:“这里面都是大城市里带来的稀罕货!再说!都有两个轮子呢,怎么会吃力!”
似乎是在验证着自己的话一般,那两个行李箱被迫的跟在她的后面,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哗哗哗的磕绊声音。
“那你就自己拿着!”
两个女人的语气越来越冲,男人夹在中间,无奈劝阻着这对母女。
这久别重逢的温情还没热乎一会就开始了如同一年前格桑回来时过年的拌嘴,这似乎每年都会上演,最后先服软下来的居然是连话都插不进嘴的格桑阿爸。
他承诺了今天晚上要宰一头羊,他老婆的目标就转向了这个可怜的藏族男人。
……
房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很多陌生又熟悉的东西都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上,格桑拿出一个幼时喜爱的玩具摆弄了起来。她的嘴角淡淡的笑着,心里暗想着嘴上如刀子一般,心里还不都是念着她的~
饭桌上总是少不了会聊些茶余饭后的闲话,阿爸和阿妈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夜里别出门,窗户不仅要关,甚至还要连锁都给带上,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来他们的房间找他们。
还以为是刚刚和阿妈吵了架,她特地来吓唬自己,但在看到一向正经的阿爸也把这事让格桑牢牢记住,她就闭了嘴了。
听说村子里己经受伤了几个人了,怪不得今年要回来反而还不让,只她强硬着父母才无可奈何。
最近村子里总在流传着一个恐怖的故事,且故事的主人公离的她家并不远。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传闻。
但这故事对于格桑这个恐怖片狂魔来说,算不上惊悚,灵异感也一般,甚至剧情都有些老掉牙了。
不同于别的藏族姑娘,她剪了一头披肩的短发,头上只拿着小皮筋扎了几个辫子。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玩着手上的玩偶,喝着一年没喝的藏家正宗奶茶。
‘算了,恐怖片的套路也就那几个,就别奢求太多了。’
香醇的奶茶在她的嘴里散开,回忆起刚刚父母给她讲的绘声绘色的故事,坐在桌上拿笔记下,甚至还自己添油加醋的带上了许多描写。
故事的一切要从前不久说起…
在大概小半个月前的时候,镇子里一个叫阿瓦的男人忽然就回到了这里,他用老破小的二楼宅子重新装修了一下开了个客店。
大家都听说他收养的女儿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就会失去理智般的发疯咬人,阿瓦是带着女儿回老家来这里养病的。
小镇里的大家还算热情,时不时会给他送些吃食表示关心。首到有一天一个邻居无意间撞上了他一首在二楼养病的女儿,那枯瘦如尸般的脸和全黑的眼瞳子往下看过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刚好撞上那前来探望的邻居。
她把那邻居都给吓了一大跳,却只觉得是那姑娘得了什么罕见的大病。
不久之后甚至是传来了梅朵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