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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六口木棺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六口木棺

铜镜掉落在地。

泥水溅起,点点落在铜镜面上。

程素年怔然,看着光滑铜镜映照的晴天,万里无云,但没有一丝颜色。

“阿兄?”

察觉到程素年突然停下,江城纳闷勒停了马。转头便瞧见程素年低头看着地上的什么物件发呆。

江城疑惑看去,“怎么掉了?”

程素年不是一直宝贝这铜镜,看得比眼珠子还要珍贵吗?

眼见程素年并没有下马把铜镜捡起的倾向,江城索性跳下马,捡起跌落的铜镜,以衣袖胡乱擦去上头的泥泞,再举高递给程素年。

程素年只是怔怔看着被江城举高的铜镜,不知道心思飘到了哪里去,连双眼都是迷迷蒙蒙的,焦点全然不在眼前的物件上头。

“阿兄?”

江城困惑着晃一晃铜镜。

这一晃,镜面反射的天光晃进程素年眼里,倒是叫程素年回过神来了。

“有劳。”程素年低低应了一声,把铜镜接了过来。

一捏,将铜镜捏紧,就这么紧紧捏在手里,紧得指关节都泛白。

“江城,你方才……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江城翻身上马去,拉紧缰绳,安抚躁动的马,“没有啊。”

“没有吗?”程素年眼睫垂下,遮住眼中可能会透出的万千思绪。

刚才分明……应当是有奇异的风掠过。

似乎还曾落在他身前,从他怀里抽出了铜镜,又拿持不住,致使铜镜落了地。

那似乎……似乎还是个人形……

并回头看过他一眼。

“噢!阿兄!”江城爽朗的声音打断程素年的思绪,“我听到的了。”

程素年心头一动,看向江城。

江城指着不远处茶楼上的片片锦帕或红袖,那些飘香物件的主人们招摇着,娇笑唤着“程大人”。

“是楼上的那些花娘。片片红袖招啊!阿兄在城里治水,已经是出了名的大英——哎!阿兄!”

江城话都没说完,就见程素年倏地沉下脸,一踢马腹,人走了。

江城傻愣愣的,急急忙忙跟上,小心觑看程素年阴沉侧脸,嘴巴闭得紧紧,不敢再乱说话。

他险些忘了,程素年不爱拿男女之事开玩笑。再他这几天周身气氛阴沉,自昨夜在城楼上惊醒之后,更是生人勿近,以免他手起刀落无故杀人的状态。

程素年心思烦乱,紧紧捏着那块恩师遗物,闷在胸怀中的急躁乱撞,丝毫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铜镜无字,它对他先前所求并无回应。

是李轻歌吗?

是平地突起的一阵风,自他后头的上方掠下来的,轻轻柔柔,但快得叫人猝不及防,他甚至来不及感受是否有上次那般广玉兰的香气。

“轻歌。”

程素年无意识低喃,铜镜边缘硌着他的指腹,并不至于疼到叫他沉静几分。

【轻歌】

程素年深吸一口气,在镜上落下【轻歌】二字,再踟蹰,心里突然生了惶恐。

昨夜的梦里,“江城”问若李轻歌不再出现,他该如何?

程素年闭一闭眼。

他该如何?

——

李轻歌这头,是夜里,接近凌晨。

发际线后头,被陈初六以长枪砸出的地方,血块已经凝固。

她仍旧是晕乎的,不管是有没有被陈初六弄上升降绳索,一点一点慢慢往下放。

强光手电筒扫来扫去,李轻歌看到光圈里头高大的蕨类,枝叶茂盛得交叉相缠,从高处看下去,像一片可落脚的起伏不平的草地。

又是一个天坑。

但和李家老宅后山的天坑相比,差很多。

这天坑不深,规模不大,植被长得不太好,没有老宅后头那个那种茂密的参天大树,风水看起来也不太行。

李轻歌能在天坑边缘看到修建的栈道和“请勿翻越”的警示牌,这是已经被开发过了的,像一个经营得不太好的景区。不知道陈初六是用什么法子,又是什么胆子敢带她来这儿的。

李轻歌后腰又有些麻痹感,很快就察觉不到自己被绳索拉得呈了九十度的双腿。

看向和她一挂并排下落的陈初六,他挂在身侧的铜镜果然在发着只有她可见的光。

【轻歌】

光里两个小字,落在她在昏迷时候,不知道谁拿着她的手指,蘸着她的血蹭上去的一个指印旁。

是不是有谁知道了铜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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