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叶峰见老娘又要装疯卖傻撒泼,吓得赶紧制止她,”娘,事情没弄清楚呢,你可不要添乱。
咱们……不是过去,呼风唤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如今,咱们还是老实一些,免得……免得儿子再多吃苦头。你要相信儿子,待活着走到北疆,我一定想尽办法,让咱们家再重新振作起来。哼,别看咱们是流放犯了,可事在人为,我就不信,几十年前,咱们娘几个能冲出叶家屯,那从今往后,就会一蹶不起。”叶峰信誓旦旦,一副绝不服输样子,给了叶老太太心灵上很大得支撑,也让她对前程有了更多的希望。是的,三十多年前,他们娘俩弄死了那个不孝子,过上了别人想都不敢想得好日子,那没道理,到了北疆之后,开始要受苦了。说起叶老太太这种宁可弄死小儿子,也要护着大儿子得做法和想法,一般人是不会理解得。然而,站在叶老太太偏心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就很好理解和解释的通了。叶老太太喜欢大儿子,又素来秉承着长子养老得想法,自然一颗心就偏了。两个儿子,她喜欢谁,谁就是好的。所以,小儿子自小就不受她待见,除了打骂,她几乎是没有其余的话,可以跟这个眼中钉一般的不孝子说的了。之所以厌恶小儿子一家子,叶老太太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生完大儿子,在生小儿子的时候,她是遭了大罪的。一胎双子,生完一个没事儿,可生另一个的时候因为大出血,差点就没了命。因此上,真正的叶峰,在固执和阴狠的叶老太太眼睛里,就是一根必须拔出去的刺儿。小儿子不死,她就得气死。也正好,叶峰会读书,也可刻苦,经过自己奋发图强地努力,考中了秀才,也过了科举之试。叶老太太对此不但没高兴,反而恨之入骨。她看着长子中了秀才之后,一次次科考失败落选,再没能走入考场,就心疼地喘不过气来。就这样,她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大儿子,永久性地代替小儿子进京吗,做官儿,享福……而叶钊也是心情郁闷,内心嫉妒地要发狂了,待听到老娘说要他代替小弟,永远居安京城,便恶相胆边生,毒计从心头起。娘俩狼狈为奸,一拍即合,于是,才有了叶峰死,叶钊顶替冒名进京城的事情发生。那么,如果叶峰不死,去了京城,不是也能将老娘和大哥带到京城享福吗?然后叶钊再慢慢的努力,怎么还不能整个一官半职的?何必要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残忍毒辣的事儿来呢?本来这才是最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可叶老太太她就不是正常人哪,想法左,又执拗,宠大儿子的思想是根深蒂固,谁也开解不了。叶峰和他媳妇,就因此而丧命,两个儿子也差点全部被害。“娘,在儿子做好所有事情之前,你可别弄出意外来。”叶峰……哦,不,现在应该说,他就是叶钊了,担心老娘沉不住气,坏了他的计划,便再次叮嘱了一番。叶老太太那不是一般人,阴狠毒辣,性子强,所以,大儿子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待娘俩初步制定好下一步计划,准备隐忍到北疆再东山再起之时,肖恒和几十个弟兄们接到加大一步整治叶家的消息后,便开始各项找茬,对叶钊一家下手了。欲要人死,便先夺其志,断臂膀,斩手脚……“快点,加快脚步,都赶紧加快速度赶路。”押送官吏们挥舞着长鞭,手按腰刀,一个个气势汹汹,简直如凶神恶煞一般,根本就不将叶家这拨人当人看,鞭子落下,人群里就发出凄厉地惨叫。没用几天功夫,叶钊的嫡次子叶文德就病倒了。高烧一夜,醒来都近乎痴傻了,瞅谁不是大骂就是傻笑,原本玉树临风的公子爷,结果成了连村头乞丐都不如了。这要是被叶明轩亲眼看到,肯定会骂一声活该有次报应。当年,他还年幼,与这位叶文德不差两岁,可待遇是天地差别啊。这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叶文远将他这个小堂弟当作奴仆一样驱使,虐待,常常打的他浑身上下满身伤痕。有一次,这个小畜生竟然连两岁大的小堂妹辛夷都不放过。他抓了好几只毛毛虫,然后放到了小辛夷的衣裳里面,在皮肤上蠕动。毛毛虫特有的毒性,使得年幼的妹妹痛哭哀号,叫声惨烈。没一会儿功夫,小辛夷身上就起了大片地红疙瘩,痒得她两只小手不停地抓挠。要不是爹爹狠心将她两只小手给绑住了,不知道妹妹身上会留下多少疤痕呢。娘亲见小妹遭如此大罪,求爷爷告奶奶,去了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