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祁牺,痛。”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抚道,“乖,很快就好了。”
我大口喘息着,只觉她动作越来越快,让我无法呼吸。
最后我脚软成一片,根本无法独立行走,是祁牺把我裹在浴巾里抱到床上的。
我脑子昏昏沉沉,只想马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目光撇过床头柜,我看见上面有一个密封的档案袋。
“那是什么啊?”我靠在祁牺怀里,迷迷糊糊问。
她拿过袋子抽出里面的文件,是一大串数据。
“这些是祁牻这些年来在钱庄所有的交易记录,只要一曝光,足够他死上几百次了。明天上午十点祁牻在西郊别墅旁的废饲料厂有笔黄金交易,到时候我爆了他脑袋。”
“嗯……”我闭上沉重的眼皮,终于挨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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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祁牺很早就走了,难得的,她给我准备了早餐。
微波炉转过的桃李吐司面包,还有微波炉加热的盒装伊利。
好吧,我不想说什么……
吃了祁牺的“爱心早餐”,我去上班,在咖啡馆门口意外地见到了一个很久不曾出现的人——孙闵瑞。
我先是一怔,继而笑吟吟迎上去,“闵瑞哥,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孙闵瑞一反常态地对我十分恭敬,“仙予,哥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