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不如在地板上麻利,整层楼没几个房间,只一面有几扇玻璃门,门上是指纹识别装置,里边拉着厚厚的香槟色窗帘,啥也看不见,另一面整个做成了落地的观景玻璃墙,墙顶垂着一溜纯白帷幔,间隔五六步的距离缀着杏黄流苏飘带,整洁典雅。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打量着四周,小步跟在阿祥后面,在走道尽头停下,偌大的贵宾室两扇饰着浮雕的木门敞开着,好几个跟我一样穿着深蓝清洁服的人正在里面忙碌着,一个穿着套裙的高个美女走两步过来招呼我,“赶紧进来,再过两小时客人就来了,这间屋子挺长时间没用过了,灰多。等会再去后勤那边搬几盆绿萝过来。”
“哎。”我急忙推着小车进去了,用抹布沾了水,跟着旁边认真抹木椅扶手的大妈抹椅子,大妈见了我急吼吼拉住我,“姑娘,这桦木别拿水直接上。”
“啊?”我捏着湿抹布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抹椅子还不能用水吗?
大妈转过身从圆桌上端了个大茶碗过,“先用棉球浸温茶水轻轻擦拭木质部位,等会看木头上水分蒸发了,再打光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