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我七岁以前一直在祁家老宅跟着我爸,七岁那年,家里来了二十一个其他的孩子,我爸说,那些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加上我,一共二十二个,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
我吸了口凉气,开始想象一个小小的祁牺穿着小白裙抱着小熊,懵懵懂懂看着满屋子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唯一熟识的父亲站在身边,说出口的却是“你们中只能活一个”… …
“祁家管养小孩不就养孩子,叫筛蛊。就是让孩子自相残杀,最厉害的那个管家。啊,难怪有的人现在拿到了所有东西还念着我这半条命呢,小时候游戏没玩尽兴吧。”
“有人要害你?”
我想起第一次被祁牺撞的时候,她手臂上就有伤,这会差不多该好利索了。
想到这了,我伸手去撸她袖,想扒开衣服看看她伤口怎么样,还痛不痛。她缩了缩手,但很快又干脆地伸直手随我撸她的袖子。
看见伤口了,不大,刀子划的,结痂了,口子最边上还有些新长的嫩肉。
突然,我心痒痒得很,趴着伸长脖子用舌头舔了舔那点露出来嫩肉,扭脖子偷看她,她笑了笑,我大概是被她的笑弄傻了,怎么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那么点宠溺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