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纱织就的修身衣裙下,令人见之发狂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每一步都牵动着堂内所有人的心弦。*9-5+x\i\a`o,s-h-u\o·.¢c-o\m~
尽管相隔甚远,可只是多看几眼,就仿佛能嗅到那成熟的体香,流入心坎,化作甜腻的蜜水。
不知不觉间,来者已踏着轻烟罗步,行至堂下,袅袅婷婷地施了个万福。
“妾身,拜见王爷。”
与那惊世骇俗的姿容相比,来者的声音倒是平平无奇。只是,明明没什么秦楼楚馆女子的风尘气,却依旧像是话里的每个字都带勾,勾引的勾。
赌王满面春风,抬手示意:“坐。”
“销金窟内琐事繁忙,妾身说完话,便请先行告辞。”
金链壮汉忍不住满脸谄笑地插嘴道:“嬴姬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候来,该不会也是收到乾丰赌档被砸了的消息吧?”
嬴姬奉承道:“雄爷说得一点没错,不知诸位是否已经商量出结果了?”
赌王道:“尚无。”
“妾身倒有一策。”
“说来听听。”
“世人皆当萧麦作煞神,依妾身看来倒是块璞玉。玉石流落江湖尚有人抢,堂堂的剑仙弟子,就没人想过要据为己有?”
“嘶——”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赌王将玉梨放在盘中,用金刀切成数瓣,一边切一边道:“你想收服这小子?”
“是帮王爷收服那小子。”
嬴姬看似天马行空的建议,立即引发了众人的纷纷议论。
“行吗,那可是李疏狂的弟子!”大家都不觉得,萧麦这种名门正派大弟子,会看得上黑道。
山羊胡军师笑道:“瞎子似乎对我们颇有敌意啊。”
嬴姬胸有成竹:“十八九岁的少年,所谓的正气凛然,不过是一腔无处发泄的热血。王爷不妨设下筵席,请萧麦过来做客。妾身保证,只要稍加出手,他必成我销金窟的裙下之臣。”
“哈哈——”刀疤脸先是一愣,紧接着大笑,一边笑一边擦拭掌中寒光凛凛的宝刀,“我没听错吧,嬴姬要卖弄风骚给瞎子看?”
嬴姬狭长的凤眸中,扫过一抹鄙夷:“越是僧道法师,越是色中饿鬼;越是耳聋目盲,越是沉湎声色。”
赌王下令,将切好的玉梨分发下去,众人共食之。
“嬴姬既然如此有把握,那便请他过来试试。成,则笑纳一员悍将;不成,就剁碎了喂狗。”
潜伏在金窟中的蜘蛛,正编织一道罗网,为即将到来的对决跃跃欲试。′5-4¨k`a_n^s\h,u,.\c¨o/m·
与此同时,捕门,碧玉斋。
秉持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原则,捕门甚至赶在卢啸峰之前,收到了萧麦的口信。
不论此前私闯公主府,还是此后诛杀逄冠父子,都在捕门的掌握之内。
兹事体大,沈夫人唤来了司空禅、高胜寒二人前来商议。
高胜寒听到萧麦二字,“寒衣公子”便寒不起来,唯有一腔妒火熊熊燃烧。
当夫人让二人发表意见时,他立即迫不及待道:“天子脚下,岂容狂徒撒野!萧麦屡犯重罪,即便捕门不便法办,亦当驱逐出京,令其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
沈夫人神色未动,眸光转向司空禅:“老大,你意下如何?”
司空禅敛目沉思,片刻后方沉稳道:“李疏狂曾与师父有约,假以时日,让萧麦重返捕门。依徒儿所见,萧麦此行正是为了赴约,至于林渊的案子,只是横生出的枝节。”
夫人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以萧麦的性情,来京之前,若已知晓冤情,就不会有空先回家,以至于碰上纠纷;也不太像是为了扫荡其他逃犯,就像是他在各地所做的那样。除了重返捕门,徒儿想不出其他可能。”
夫人道:“他现在似乎已无心回返了。”
司空禅眸光一闪:“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徒儿以为,应当派人,通知萧麦立即回捕门报到。”
高胜寒怒道:“萧麦明摆着目无法纪,让这种人入捕门,京城百姓会怎么看我们?”
司空禅道:“四师弟莫急。听愚兄把话说完,萧麦答应报到,成为捕门一员,我们才有权利节制于他,阻止萧麦继续报复,不但能安定京城,还能卖将门一个天大的面子。萧麦要是不来,也正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