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御史整日被陶大人派人叫走,除了上朝,就是一天到晚都跟着工部的人出去监(干)察(活),大皇子这边有事情想要找他商量一下,结果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这可把大皇子给气坏了,在府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u~s^i-p′m~a*x!.¨c¨o+m?
冯公公看着大皇子那副生气的样子,心里也很无奈啊,他总不能去把张御史从工地上给拽回来吧?
最后实在没办法,冯公公只好派了个人去张府盯着,只要张御史一回来,就立刻把他请到大皇子府来,好让大皇子消消气。
夜幕降临,张御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府上,正想赶紧洗洗歇息,没想到就被大皇子府的人给请走了。
他实在太累,在马车上就打了个盹,到了大皇子府的后门,迷迷糊糊被带进了府。
大皇子是真的有事要请教他,见他来了,大皇子便客气的迎上去:“张大人近来辛苦,快请坐,我有些事想向大人请教。”
张御史强打起精神,恭敬抱拳道:“不知殿下找微臣过来,所为何事?”
大皇子道:“众所周知,二皇子已经入了国子监,而我依然在蒙学里读书,我乃皇长子,决不能落后于他,可若要我经过国子监的遴选方可入学,那我办不到。*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还请张大人为我出谋划策!”
张御史现在实在是太累,头都有些要炸开了,听了大皇子的话后硬着头皮答道:“国子监乃我大周最高学府,想要徇私舞弊是不可能的。”
大皇子眼神闪了闪,让他继续往下说。
张御史道:“微臣可以为殿下找几位夫子,每日来为殿下补习,争取通过国子监的选拔。另外的话,殿下不妨跟陛下争取一下,若是陛下开口,国子监也不得不给个名额。”
大皇子皱了皱眉头,他不是没想过去找父皇,可他也发现父皇对他的态度十分疏离,他刚恳请出宫立府,若是又去提个要求说要入国子监,就怕父皇觉得他得寸进尺,要求太多。
他刚想再找张御史商量下,就听到耳边传来呼噜声,张御史竟然已经歪在凳子上睡着了。
大皇子十分瞧不上张御史这随地大小睡的样子,白了一眼,甩袖而去。
冯公公过了好一会儿才叫醒张御史,将人从后门送出府,送回张府。
大皇子私下笼络张御史及几位容家旧部的事情,冯公公都一五一十回禀给了秦公公。′j′i¢n\r?u~t-a,.~c′o.m¢
秦公公不敢隐瞒,转身回禀了太后。
太后近来身子疲乏,听闻此事,心情就愈发不太好。
“哼,明明早已出局,还不死心!罢了,好在那几个旧部和一个御史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让他玩儿去。等到他做了一切,还发现根本无用,他就死心了。”
太后面色很冷,又道:“他如今自己掌握那些钱财,你叫冯公公留意些,可别没过几年就把家当都折腾光了。有时候不怕子嗣们躺平,就怕子嗣们上进,越上进越败家,最后家底都败光,你还不能去说他,你一说他他还要跟你争辩,说他如此上进,只是遇到了小小挫折,你就嫌弃他,凭白坏了情分。”
秦公公劝解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想必等大皇子再大几岁,就知事了。”
太后只是笑笑,心中十分明白,这贺晔顽固又自以为是,心性还暴戾,已经养废了。
同样差不多岁数的锦安,就与贺晔不同,待几个兄弟姐妹都很好,而且好学,凭一己之力通过了国子监的考试,顺利入学。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哀家的这几个儿孙,还是数陶皇后身边的几个招人疼爱。”太后感叹了一句,想到已经好几日没见龙凤胎和贺小宝了,便派秦公公去把人接来玩一玩。
三个孩子见秦公公来接,都乐呵呵的要跟着出门,陶顔言自然也是跟上的,免得几个孩子太过吵闹,没人管得住他们。
陶顔言索性给贺萱和贺玥告了假,一起带去了长春宫。
太后一看五个孩子都来了,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嘴角都咧到了耳朵边,连忙叫人把准备好的点心和瓜果都端上来招待几个孙儿孙女。
“小宝好像又胖了,看着比上一次圆了一圈。”太后捏了捏贺小宝的肉胳膊,可真肥啊!
贺小宝流着口水,像一尊小弥勒佛,乐呵呵的跟皇祖母说话:“啊,喔喔,呀呀呀。”
我身体棒棒,吃饭香香,每一寸肉都不是白长的。
予诺最是黏人,已经占据了皇祖母的一只胳膊,帮皇祖母捏啊捏,殷勤的不得了。
予承就是个话不多的小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