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林若若左顾右盼,几乎是压低了声音,“我就说,方才那广播播报内容越听越奇怪,是山庄服务旅客,又不是管理学生,搞这么严肃,现在想想,简直细思极恐。”
贺遥……踌躇的啃着手指头。
唉——
仁杞捂额:“这些东西,还真是缠人。”
而后,白皙修长的手将我紧张的拳头轻轻包裹,仁杞偏头对着我深意一笑:“吾方才在看这绳上的木牌,怕有什么端倪。”
呃。
好么,一个恐怖的氛围被他弄成一个抠脚趾的氛围。
这算是变相的解释吗?
可为什么要在我挖到人骨头后说啊?
这莫名升温的气氛会不会显得外头那人骨很草率啊喂?!
而且,我刚刚很像一个疑神疑鬼的疯女人吧?这不会让他觉得我爱他爱得要死吧?我的天呐,这是咒灵后遗症吗?!
大概一瞬间我的表情百感交集,大家很深沉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他们都懂。
懂个毛线啊?!
打掉他们的爪子,我赶紧进入战斗状态,将我们四个人的手绳都取了下来,放在一起对比木牌上的雕画。
木牌大概跟常用的方形u盘差不多大小,所以上面的雕画就非常迷你精致,要瞧得很仔细才能看清。
仁杞,我,贺遥,林若若,四个木牌的雕画依次是——诗人望月,女子欲言,少年观镜,美人回首。
死盯了一会儿。
我忍不住抬头看仁杞:“你有看出什么端倪吗?”
仁杞一本正经的点头:“没有。”
“……??”
看了看手机,现在十点半,为了规避风险,我们得尽量在十二点之前回房间去。
我凝眉:“现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出去看看别的游客有没有同款手绳,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赶紧……”
话未完,外头似乎一阵嘈杂。
同仁杞对视一眼,我们就要出去查看,谁料我刚朝帐门口迈出一步,一个披头散发的矮小女人冲进来,一把抓住我手腕,死掐的那种。
她眼神怨恨,动作扭曲,几近癫狂的抓着我喃喃:“有没有看见我孩子?有没有看见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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