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迟钝了,终日捉鹰,却被鹰琢了眼。”
感受到仁杞语气中的挫败,我更是郁闷到极点。
“他可真是恶毒,沉寂这么久没动作,原是想一击毙命。”
我怒骂着,赶紧倒了两杯茶,一杯给仁杞,另一杯我干了。
我拉着他的袖子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与云晓兰,恶罗王这两个鳖孙不共戴天!!!”
“噗……”仁杞一指弹我脑门上,“怎这般好笑?”
“嘻嘻。”我缩在他身边乐呵,看他露出笑颜,我心中郁结也消散大半,遂又问他,“此次改路线去西山,是要踏平西山么?”
他挑眉,像是在看什么狂妄之徒:“现今的西山虽已没落不少,但好歹也是历经近千年的门派,哪是那么容易就踏平的?
此次前去,其一,是为乔装打扮,探取情报,据吾所知,当年能直接接触长夜河入口的,是西山派的人。
其二,是查清楚,西山与恶罗王是以什么为桥梁,联系在一起的,原本你能通过镇杀恶灵来解除咒灵的,但近些时日,咒灵发作越发频繁,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想起上一次毒发,我心口有些抽疼。
缓了两秒,我坚定:“好,那我们就改路线。
但仁杞大人,你还少说了两点,身世,和破坏计划。”
他抿茶,示意我继续。
我闷了一口茶:“上次在吴家发现的关于我妈和我们身世的记录,还有那个羊角图腾,都很诡异。
如果还有什么害人的计划,我们一定不能袖手旁观。况且阳晨被他们带去西山这么久,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再则,困龙阵这种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的阵法,必须要毁了,有其一必有其二,不能让这种隐患出现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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