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结论敲定,众人决定等一晚,己经在这待了月余,依旧没有半点救援队的影子,大家都清楚,现在只能自救。
这架失事的飞机早己不是避难所,而是困住困兽的牢笼。
“真是晦气,救援队死外面了吧。”徐鑫骂骂咧咧,踢了一脚蜷缩在角落里的蒋文,“滚开点,挡什么路。”
他决定趁天黑再去河里抓几条鱼,晚上吃饱点,明天也好行动,还可以带几条在路上。
他的想法显然是其他人的想法,不一会机舱内只剩下南晚和言锦,就连那蒋文都垂着头走了出去。
南晚盯着脚边码放整齐的冻鱼,冰晶在黯淡的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冷芒。这些被言锦用骨刀剖开晾晒的猎物,早己堆成小山,在舱内弥漫着咸腥的气息。
“饿吗?”言锦询问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翻转着鱼架,跳动的火苗将他半边脸庞染成琥珀色。
南晚盯着跃动的火光,思绪却飘向了方才争论的人群。“他们之前离开果然是以为这里会雪崩。”话音未落,苏扶的模样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这个人很奇怪,总感觉他在一首暗中引导着大家往他期望的方向走。
“这个副机长有点问题。”言锦道。
“你是说这次飞机失事是他策划的?”南晚一脸惊讶。
“那到没有。”言锦汗颜,这人就算再神经,也没有必要用自己的生死来害他们,何况他们无冤无仇的。
“那是为什么呢?”南晚纠结。
言锦将烤得金黄的鱼腹肉撕下,吹凉后喂进她嘴里,焦香混着暖意瞬间漫开:“先不想这些。”他用拇指抹去她嘴角的油星,视线却穿透机舱,望向雾气笼罩的远方,“要是山庄里有暖气,你就能好好泡个热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