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既然你选择留下,我也不勉强你跟我走。·y,p/x?s+w\.,n\e_t~
但这个家,我是不会回来的。”葛家娃都没跟葛老爷子和葛劫打招呼,起身迈步走出屋子。他甚至都没再看,站在一侧的姐姐。葛暠训和葛劫的心凉凉扯扯,养了这么大的孩子,被嫌弃,被抛弃,被翻了白眼~又怎么能不痛心?而痛心疾首就应在葛暠训身上——他被气得晕厥了。“爹!”“祖父!”“大妞,快去喊你娘!”半搂着葛暠训的葛劫,心慌慌的,爹不能有事,爹是家里的主心骨。“喆诺,快看看爹怎么了?”他媳妇懂些岐黄之术。高继辉被救了,还是她给配了药。当然,高继辉的外伤居多,也好调理。“这是怎么了?”老太太也听说了,大妞扶着她,踉踉跄跄地跟过来。大妞腿瘸,扶着她,感觉二人都要摔倒了。二娃跑来撑起老夫人的另一边手臂。“祖母,别怕!有我娘呢!”他知道娘厉害,那个大哥哥就是娘给整的药,还不让告诉他。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听话。“哎呦~好孙孙~”‘还是自己的孙子招稀罕,大娃就是个白眼狼。’喆诺赶紧上前,把了把葛暠训的脉,对自己的男人说,“急火攻心,气郁而结,我先扎几针试试,估计不太行。即使醒来,也有可能口不能言。只是我的医术水平不够高,没十足把握。”葛劫一听,心急如焚,担心地问,“那怎么办?无论如何都要救救爹。”喆诺皱着眉,思索片刻道:“我与高军爷聊起医术的时候,听闻他们军中有位大夫医术很好,或许他有办法,只是我们怎么去请?”“是啊!还不知道他们具体地址。就是知道,也不好开这个口,陆路还挺远的。”看着喆诺扎下的银针,一家人都默默地守在葛暠训床边,气氛压抑又紧张。等待中每个人的情绪都十分低落...老太太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造孽啊,好好的家怎么成了这样。”大妞也红着眼圈,心里满是愧疚,觉得是自己的弟弟造成的后果。过了好一会儿,喆诺拔下针又开了药。众人都紧张地盯着葛暠训,盼着他能快点好起来。哪怕是睁开眼也好。 “相公,你去镇子医馆买这几味药,家里没有。顺便问一下医馆的大夫能不能给爹看看。”葛劫应了,起身向外走。他娘颤抖着双手掏出银子,“别舍不得,能请到医术高的大夫就请来家,给你爹好好看看。”“知道了,娘。”葛劫刚走出家门没多远,就看到高万带着一个人迎面飞奔而来。原来高万一直都观察他们家,发现情况后,直接去镇子里。李然也在这里,怕高继辉还有什么问题,他没有离开。正好,镇子里的医馆药材齐全,他多留下来两日,准备制些祛湿膏。他们是北方人,来到这里不太适应这边潮湿的环境。李然被他拉着就走,身上还有一股子草药味儿。高万特意带着军中那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前来,让葛劫又惊又喜,忙把他们迎进屋里。李然仔细地为葛暠训诊断,随后看了喆诺开的药方。他也说葛暠训是急火攻心,所幸身体一直都很健康,还有救治的希望。又在药方里加了几味药...众人听了,心里燃起一丝希望。高万安慰道:“葛兄弟,别太担心,我去抓药,比你快,定能让老爷子尽快好起来。”在等待药的过程中,李然与喆诺聊起医术,他发现喆诺的一些见解是那么的不同。但也没有细打听人家的身世。不久后,高万把药抓回来了,李然亲自与喆诺一起煎药...喝了药的葛暠训,到午时,脸色渐渐有了血色,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家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李然和高万被留在葛家吃午饭。期间李然看着葛大妞拖拉着的病腿,忙碌着,有些不忍,‘这腿,应该能医好。’即便不好,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强上很多。李然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葛大妞看,高万很是不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酸溜溜地声音响起,“你看上她了?”李然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只是觉得这姑娘的腿或许能治,并无其他想法。”高万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葛大妞被这么一打趣,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众人。饭后,李然认真地跟葛劫说:“我看大妞这腿,是之前